“别以为这点小伎俩能骗到我们!”苏清月的声音从后台门口传来,她已经启动了镇邪养脉鼎,鼎口的吸力将残余的迷雾一点点吸进去,“你用戏班做掩护,抓孩子当祭品,还想在戏台周围布邪阵,吸引更多人来,你的算盘打得真响!”
迷雾渐渐散去,邪术师的身影暴露在我们面前,他的脸上满是惊慌,转身想往戏台前跑——那里有很多百姓,他想抓无辜的人当人质。可他刚跑到布帘边,就被一道淡蓝的光墙挡住,是周玄布下的九宫阵:“你的路已经被堵死了,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第三幕:戏台下显法光,众志协同擒邪徒】
邪术师见逃跑无望,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张暗红色的邪符,符纸上画着扭曲的符文,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阴冷——这是比之前遇到的邪符更凶险的“血祭符”,需要用邪术师自己的血来催动,威力极大,却也会反噬自身。“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邪符上,符纸瞬间燃起黑紫色的火焰,朝着我们扑来。
我将定魂珠的流光凝聚成一道光柱,朝着火焰挥去,同时对小木喊道:“让灵虫帮忙!用绿光干扰邪符的火焰!”灵虫们立刻飞出笼门,翅膀的绿光密集地落在火焰上,黑紫色的火焰像是被浇了冷水,瞬间矮了半截。苏清月趁机甩出一张祝由符,符纸化作一道绿光,贴在邪术师的手腕上,他的动作瞬间僵住,指尖的血再也滴不出来。
“邪符的力量来自你的血,现在你动不了,看你怎么催动!”周玄握着玄鸟杖,杖头的蓝光朝着邪术师的方向逼近,“快说,剩下的三个祭品在哪里?阴根堂的堂主在北荒枢纽布置了什么?”
邪术师的脸上满是痛苦,祝由符的绿光正在净化他体内的邪蚀气,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却依旧咬牙不肯说。我走到他面前,定魂珠的流光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他额头上隐藏的破脉符文瞬间显现,泛着微弱的黑紫:“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吗?定魂珠能感应到其他祭品的气息,而且,你体内的邪蚀气正在被净化,再不说,你就会变成一个普通人,再也回不去阴根堂了。”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声音带着哭腔:“剩下的三个……在戏台时用十个祭品的血,激活北荒枢纽的邪刃……”
我心里一紧,子时还有不到两个时辰,必须尽快救出地窖里的老人。周玄立刻让人去通知王掌柜,让他组织可靠的牧民去戏台百姓误触邪符;我和小木则押着邪术师,跟着灵虫的指引,去戏台
【第四幕:地窖救老安民心,星夜兼程赴决战】
戏台住,上面还堆着道具箱,若不是灵虫们对着木板发出“嗡嗡”声,我们根本找不到。我掀开木板,里面传来微弱的咳嗽声,定魂珠的流光顺着入口往下照,能看到三个老人被绑在角落里,身上贴着定身符,脸色苍白,却还清醒。
“老人家,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我顺着梯子爬下去,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定魂珠的流光轻轻拂过他们的身体,定身符的效力很快就消散了。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握住我的手,声音带着颤抖:“多谢壮士……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昨天把我们从家里绑来,说要用来‘祭地’,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小木抱着灵虫笼,给老人们递上水囊:“老人家,别害怕,灵虫会保护你们的!我们已经抓住两个坏东西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们了!”灵虫们落在老人的肩膀上,翅膀的绿光轻轻拂过他们的脸颊,老人们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将老人们送到王掌柜的客栈后,我站在戏台前,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十个祭品都救回来了,两个邪术师也被控制住,庙会的危险暂时解除了。可定魂珠的凉意却越来越明显,我知道,这只是阴根堂阴谋的一小部分,真正的决战,还在北荒枢纽等着我们。
“陈大哥,我们该走了,子时快到了。”周玄拿着罗盘,指针朝着北荒枢纽的方向剧烈转动,“邪术师说,阴根堂会在子时用祭品的血激活邪刃,我们必须在那之前赶到。”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黑石镇——戏台的幕布已经落下,巷子里的灯笼还在风中摇曳,王掌柜正带着伙计们安抚百姓,一切都在慢慢恢复平静。我摸了摸怀中的定魂珠,在心里默念:等我们解决了阴根堂,一定会回来,让这里的百姓永远过上安稳的日子。
我们牵着骆驼,在夜色中离开了黑石镇。戏台的灯火渐渐消失在身后,灵虫笼里的小家伙们安静地趴在笼壁上,翅膀的绿光映着我们前行的路。定魂珠贴在掌心,温润的气息顺着我的指尖蔓延,与玄鸟杖、镇邪鼎的气息相互呼应——我们带着法器,带着百姓的期盼,朝着北荒枢纽的方向疾驰,去迎接那场关乎天下地脉存亡的终局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