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集市偶遇邪探子,魂珠显威制凶徒】
集市位于镇子中央,摊位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售卖着草原上的各种物资。陈阿狗带着小木走到一个干粮摊位前,正挑选着风干肉,小木怀中的灵虫笼突然剧烈晃动——小家伙们翅膀的绿光瞬间变得刺眼,纷纷朝着摊位右侧的一个黑斗篷人飞去,口中发出尖锐的“嗡嗡”声。
“小心!是阴根堂的探子!”陈阿狗迅速将小木护在身后,玄鸟引脉杖握在手中,杖头的玄鸟晶石泛着淡蓝微光。那黑斗篷人显然没想到会被识破,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的匕首,黑紫色的邪蚀气从袖口渗出,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你们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事!”黑斗篷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满脸横肉的脸,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这黑石镇是我们的地盘,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周围的商贩和牧民见此情景,纷纷往后退开,不敢上前。陈阿狗掌心的定魂珠突然发烫,丝帛袋下的莹光透出淡淡的红光——这是感应到邪蚀气的预警。他缓缓取出定魂珠,莹白流光刚一显露,黑斗篷人身上的邪蚀气便如同遇到烈火的冰雪般后退,刀疤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克制我的邪术!”
“阴根堂的狗腿子,也敢在古镇作恶!”陈阿狗将定魂珠托在掌心,莹白流光如同水波般向前扩散,“快说!你们在北荒枢纽布置的血祭阵,具体在什么位置?需要什么祭品?启动时间是何时?若不说,定魂珠的魂气会让你体内的邪蚀气彻底溃散,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刀疤脸被定魂珠的莹光笼罩,体内的邪蚀气如同乱蹿的蛇群般撕咬着内脏,疼得他跪倒在地,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我说!我说!血祭阵在北荒枢纽的‘地脉裂缝’旁,需要黑布、硫磺、火石,还要……还要十个活人当祭品!启动时间是三日后的子时,只要祭品一死,邪刃的力量就能唤醒,彻底破坏地脉枢纽!”
小木听到“活人祭品”,气得攥紧拳头:“你们好残忍!灵虫说你们的邪术会让地脉哭,让草原的草都枯萎!”
陈阿狗将定魂珠的莹光收敛,对赶来的周玄和苏清月递了个眼神:“把他绑起来,带回客栈审问,或许能问出更多关于邪刃的消息。”周玄迅速取出绳索,将刀疤脸捆得严严实实,苏清月则从药铺买的草药中取出一株“防风草”,塞进刀疤脸的口中——这草药能暂时压制邪蚀气,防止他自残或被同伙灭口。
【第四幕:客栈汇总情报网,战前准备待出征】
日落时分,众人在黑石客栈的房间内汇合。王掌柜送来热腾腾的饭菜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特意叮嘱:“晚上若听到动静,千万别开门,我已跟伙计打过招呼,不会让外人靠近。”
房间内,刀疤脸被绑在柱子上,脸色苍白如纸。周玄从他身上搜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破脉符文,与之前在邪傀身上看到的符文一致:“这是阴根堂的‘邪徒令’,有这令牌的人,都是直接听命于血祭阵主的核心成员。从令牌的磨损程度看,他跟着阴根堂至少有五年了,肯定知道不少秘密。”
苏清月将买来的草药分类整理好,取出几株“麻黄草”递给陈阿狗:“这草药能增强地脉气的感应,晚上审问时,我们可以用它配合玄鸟杖,逼出他体内的邪蚀气,让他无法说谎。”
小木抱着灵虫笼坐在桌边,小家伙们趴在笼壁上,绿光映着桌上的情报纸:“灵虫说刀疤脸没说谎,他脑子里想的和说的一样,血祭阵真的需要活人祭品,三日后子时启动。”
陈阿狗看着桌上的情报——血祭阵位置、启动时间、祭品需求、邪刃所在,这些信息拼凑出阴根堂的完整计划,也让众人明确了决战的方向。他将定魂珠放在情报纸旁,莹白流光泛着温和的亮:“今晚审出邪刃的具体位置,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古镇,前往北荒枢纽。三日内,我们必须阻止血祭阵,救出祭品,净化邪刃,绝不能让阴根堂的阴谋得逞。”
周玄校准罗盘,将北荒枢纽的地脉路线标注在纸上:“从古镇到北荒枢纽,走地脉支线最快,明日清晨出发,午时就能到达地脉裂缝附近,还有时间制定进攻计划。”
苏清月将伤药和草药分装进行囊,又检查了玄鸟杖和镇邪鼎的状态:“法器都已准备好,草药和伤药也足够,只要找到邪刃的位置,我们就能用镇邪鼎和定魂珠净化它,再配合九宫阵护住地脉枢纽。”
夜色渐深,黑石镇的喧嚣渐渐平息,只有镇东方向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房间内,定魂珠的莹光、玄鸟杖的蓝光、灵虫的绿光交织在一起,映着众人坚定的脸庞——离北荒枢纽决战只有三日,离守护地脉的最终使命,也只有一步之遥。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众人便牵着骆驼悄悄离开黑石客栈。王掌柜站在客栈门口,递过一包风干肉:“路上吃,别饿着。你们是好人,一定能打败黑斗篷的人,让草原重新安稳。”
陈阿狗接过肉干,对着王掌柜深深一揖。骆驼队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石镇的晨雾中,朝着北荒枢纽的方向疾驰而去。古镇的黑石街巷、商贩的吆喝声、王掌柜的叮嘱,都化作了决战前的温暖底气,支撑着众人朝着那场关乎天下地脉存亡的终局之战,坚定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