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可以把青衣女子教他的‘阴招损招’都用上,练练手......
人就是这样,学方言学得慢,但学方言里的脏话可快呢!
青衣女子原本是教宋诚如何规避那些“脏招”,却无形中给宋城打开了另一道门!
七个精武镇抚使群起而攻,没讨到半点便宜不说,有一个算一个,十几个照面下来,全都骨断筋折,不是手腕断了,就是膝盖废了,要么就是下颌骨碎裂,还有两个颈椎直接被“掌刀”砍断......
其他人比武,台下的官军看得是过瘾和精彩!
宋诚比武,台下的观众看得是心惊肉跳,后背发凉,全场唏嘘噤声,都畏惧胆怯的看着他!
唯有宇文朝恩看得起劲儿,唏嘘玩味道:“心狠手辣!我喜欢!”
而对比之下,吕成良则是一脸的铁青和扭曲,比吃了屎还难看!
这些人,原本都是吕成良要重用的精英,结果现在全成了残疾人!
比武台上到处都是“精武镇抚使”们被揍出的血......犹如开了染房一般!
“小子!你从哪儿来的?”吕成良眉头紧皱,眼神阴狠的问道。
“回禀指挥使大人!”
宋诚抱拳躬身施礼:“小的是宇文监军帐下的一名执戟兵!”
一听这话,吕成良更是气得脸成了猪肝色,刚想说话,身后随即传来了宇文朝恩悠扬拉长腔儿的奸笑声:“吕大人~!”
吕成良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向宇文朝恩施礼。
宇文朝恩冷笑道:“这就是你要给咱家看的精武镇抚使选拔大会?这选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废物点心啊?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还不如我仪仗队里扛牌子的小兵?”
吕成良尴尬至极,想辩驳,但事实如此,他只能气得鼻息长出,默不作声......
而宇文朝恩则是继续补刀:“你们这所谓的比武大会,是提前排练好的吧?输赢都是内定的......在咱家面前扯虎皮,唱大戏!”
“不不不!公公,绝非如此!属下不敢......”吕成良郁闷的连连摆手。
“哼......”
宇文朝恩不依不饶,沉吟道:“在岭北你都能给咱家唱戏,哄骗于我......哪天,你吕大人高升了,到了朝堂之上,是不是一样也会给陛下演戏,哄骗陛下?”
“不不不!”
这话的份量太重了,吕成良吓得扑通一下给宇文朝恩跪下了,连连抱拳告饶道:“公公!属下绝不敢诓骗公公,更无演戏之说,确实是......这个小兄弟太能打了,我属下的这些人......都是草包废物!”
“哼!草包废物?”
宇文朝恩冷笑道:“咱家可只听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岂能当兵的都是草包废物?你这意思,岂不是说我大梁的岭北军团都是废物了吗?”
“不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诶呀!公公!实在是强中更有强中手,这个小兄弟,确实厉害!”
看着吕成良一脸难堪尴尬,百口莫辩的样子,宋诚心中暗想.....孙子!你当初要是跟着震北公一起靖难,消灭梁贼,现在最起码也能混个兵部尚书了吧?何以在此受阉人之辱,真是活该!
“自己不行,就怪属下......”
宇文朝恩阴阳怪气道:“吕大人啊!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自以为是,还任人唯亲,嫉贤妒能!”
“不不不!属下不敢!”
吕成良鼻息长出,说道:“这次比武大会,确实是能者居之,这个小兄弟赢了全场,理应担任破军镇抚使之职!”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凑到宇文朝恩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公公,北镇抚司来人了,说押送八皇子家眷的宋诚、赵虎二人,一入岭宁府,立刻扣留,找个由头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