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折腾,除了还在养伤的金泽株外,其他人都有了各自的新营生,每个人都忙的屁颠屁颠的,不仅要看好自己主营的一亩三分地,还要随时支援兄弟们的那一摊,到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段时间,也是少有的没有喊打喊杀的日子,王墨没有去哪里干仗,团队六位兄弟也没有去哪里掐架,大家在忙忙碌碌中迎来了一个好消息,金泽株康复了。
这一天,郭斌从城北货运站溜达到了林耐伟和阿平两兄弟张罗着的“爱之孤岛”南孚电池体验店,脚还没踏进去,声音已经传了过来:“阿,阿,阿平,哥们几个好久没有聚了吧?趁小金子康复,我们是不是庆祝庆祝?”
林阿平作势把他往店外推,义正辞严道:“哎,哎,不对啊,我记得没有喊你啊?操,你怎么就摸过来了?”
“切,我他妈的还用你喊?光鼻子嗅嗅就能破案,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部队时比警犬鼻子都要灵敏……我,我告诉你阿平,我说这话没毛病!”
“对,我给他证明,他就是狗鼻子。”
金庸迷卢洪说着话也进来了:“当年我大头兄弟在部队里不仅仅靠闻,还靠大脑分析,所以他比警犬棋高一着……”
“哎呦,骗小姑娘早饭钱的盗版书贩子过来了?这是?稀客啊”林耐伟掺和道。
“切,我那是提供精神食粮,哪像你们,专为少妇们提供肉体服务的辅助工具,听说最近带浮点的避孕套都卖断货了?你们兄弟俩的这家店都成了武林路的地标了?”卢洪反唇相讥道。
“喂,喂,洪子,你拉几把倒吧,我们正聊郭斌兄弟的事儿,你怎么老往少妇裤裆里那点事儿聊呢?亏你还是卖书人,一点儿素质都没有……”
哥们儿一见上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那儿插科打诨着,话题始终离不开大头郭斌,他永远都是哥几个里的开心果,还有两个之最,一个最能打,一个最结巴,若干年后,他又多了一个最,最阴谋。
当然,他的阴谋只是针对敌人,而在王墨、大眼等人面前,他永远都是一个只要一张嘴就会被大家挤兑的笑话源泉,哪怕后来他一度成为杭城桑拿业的大佬,兄弟们还是一样把他当成开心果来消遣......
今天恰好是小金子康复,七小子都约好了时间,大家也都任性了一会,除了城北货运站外,全部都歇业一天,“爱之孤岛”和“武林秘籍”都关上了店门,门口写着“东家有喜,歇业一天。”
哥七个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完完整整的齐聚在一起的,免不了好好的撒开把子,有说有笑的搂着膀子推杯换盏,那叫一个开心痛快,喝酒的地点选在双林主营的“爱之孤岛”后半间,手巧的林阿平硬是整出一个内部会所的格局,再加上隔壁就是白鹿餐馆的总店,要个什么菜随时可以点,随点随上,确保菜热饭香......
进入到七兄弟的热聊海喝后,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十二点,喝酒的顺序也是按照当时杭城年轻人的习惯,先是玻汾,接着上古越龙山加饭酒,后面是钱江啤酒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