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决定的时候没有去跟张桂芬说,但当张桂芬知道后却没有丝毫异议,甚至是立马收拾东西跟着沈从兴离京。
虽然沈从兴也恶心,但是出去有父亲哥哥,留在这她就只能待在屋子里,继子继女不亲近,还有一个天天找茬的小姑子,留下干什么?
人终于都走了,侯府又剩下他们姐妹三人,南越请了一个较为开明的师傅开始教导两个妹妹诗书礼义,顺带着还请来贺家老太太过来教导她们医术。
一开始南越只是想让她们尽可能的知道更多的东西,找到喜欢的方向,如今的女子更多是沉浸在后院,如此也该找些一个人做便能开心的事情。
只是渐渐的,两个姑娘,一个爱画画,一个喜医术,一只钻研,一只钻研。
当南越每天喝着大妹妹点的茶吃着二妹妹做的点心时,突然就有人看不惯他们这么悠闲的过日子,原来是这一世顾廷烨虽然还是宠臣,但是因为皇后将弟弟好男风的问题全部怪到了顾廷烨头上。
这刚开始没什么,但时间一长皇帝和桓王难免受影响,就天天有人跟你说你兄弟不是个好东西,你刚开始没感觉,但突然你兄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立马就会想到当初那人说的话。
然后立马表示赞同,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还是你最亲近的人,如此而言古人总结出了一个笼统的名字,叫做枕边风。
顾廷烨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被权力中心排斥,只不过好在他点子多,好钻研,自以为的孤臣实则是投机取巧的佞臣,直到这夫妻俩闹到南越眼前。
一切都是因为顾侯夫人出门赴宴时见到玉珠在那跟一众女孩谈论诗书,然后说了一句女子不当掐尖要强,如此还好,就是女眷里的乐子话,大家听两句就过去了。
结果偏偏顾廷烨跟狐朋狗友喝酒的时候说起这件事,他和盛长柏就自然而然的说起盛家的四姑娘,说她如何如何,意思就是喜爱诗书是妾室做派,妾室是祸家之源。
事情传到南越这时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这件事原本跟他家无关,但喝酒的醉话能传出去就是有人要搞顾廷烨和盛长柏。
一个盛墨兰,另一个就是被莫名牵连的说威北侯府两位县主无人教导,一副妾室做派,娶回去就是祸家之源。
你说这谁能忍?沈从兴那边还不知道自己好兄弟咒骂他女儿,南越直接换好衣服进宫就找皇帝哭诉,“姑丈,珍珠玉珠都是你看着长大的。”
“我娘去的早,我爹又是个....我好不容易将两个妹妹养的这样好,姑丈,这男人的嫉妒心怎么就这样强?”
“顾侯定是记恨我找表哥送走我爹,这才和他妻子中伤我妹妹,姑丈,姑丈,你看看啊,姑丈...”
赵宗全懵了,他怎么听这话怪怪的,他怎么觉得
皇后和桓王来的也快,桓王拉起南越,皇后走上去脸色也不好看,“之前让你们少跟那人来往你们不听,现在好了,今天敢说县主明天就敢说公主,你们等着宗室上门来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