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越这就单纯是意外之喜了,太后哪怕处置年世兰也要找个尾巴给皇后托底,到时候就算皇帝真要赦免年世兰,那不还有个沈氏在前面挡着呢?
南越想到这也是摇了摇头,要是一开始就给她嫔位她不会说什么,现在,不够。
曹琴默自从圆明园回宫之后就开始谋划,她那日让华妃直接动摇皇后的位子就没想过再跟着华妃,她不怕跟个聪明人就怕跟个蠢人,华妃,蠢,太蠢了。
之前她是真的想华妃好,华妃好好的她的温宜才能尊贵,可现在,华妃敢争后位先不说皇后如何,太后肯定先弄死她。
果然,现在是年贵人了,太后永远是皇后最坚强的后盾,也就华妃那个傻子以为太后是大家的婆婆,还真以为皇帝宠两天就能当人家正经儿媳?
更不说人家还是连了宗的亲戚利益一体,你这个上赶着闹腾的妾妃算个什么?
曹琴默待在角落里看着年世兰跌落高台,她终于畅快了一些,只是想到年羹尧还在前线,她只能紧紧的抱着温宜。
当天晚上南越接着出门,离开圆明园的时候她就给那边留下了彩蛋,这两天惊喜就要到了,有时候双倍的快乐才算快乐,双倍的惊喜才叫惊喜。
第二天一早皇帝突然重病,整个养心殿直接戒严,太医进来的时候颤颤巍巍的,看了皇帝一眼更是颤颤巍巍。
就,胤禛,一夜之间头发正在从黑色变向银白色,不止是变色,就是肉眼可见的头发在掉,估计用不了多久头发就会掉完。
胤禛就那样穿着明黄色里衣披着外衫坐在软榻上,他自己都在思索他到底做了什么,沉寂的殿内苏培盛突然跑进来,胤禛揉着额头,他看苏培盛这副样子就知道又是坏消息。
“说。”
苏培盛直接跪下,“皇上,大悲,四阿哥五阿哥昨夜高热,已经去了,裕嫔娘娘夜里已经跟着走了。”
“噗....”胤禛撑着桌子,嘴角流着血,“召夏邑,查,彻查。”
皇宫彻底陷入哀痛之中,就算有心争宠但也知道现在绝不是一个好时机,只是外面宫外这个时候时疾骤起,所有的事情凑到一起都让胤禛的统治变得岌岌可危。
也就是时疾最严重的时候年贵人献上她连夜从古方中弄出来的方子,年贵人复位华妃,只不过皇帝用方子救完人才发现,他出的药,他的子民,感激的竟然不是他!!!
此时年羹尧在多方的帮助下大胜归来,民间的流言一再更迭,现在已经成了年家=真命天子。
“年大将军护我国土,安邦定国,年家娘娘天仙降世,这天灾人祸都是娘娘所救,我等的命都是年家人护着,若不是年家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命站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