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挺好?
沈知瑶的嘴撅到宾利开到盛唐府,还没收回来,反而撅得更高了。
傅熹年解开安全带下车。
看着她坐在副驾生闷气,他大步绕过去,拉开车门,弯腰将她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乖,老公抱你。”
听着男人清冷磁性,带着哄人调调的嗓音,沈知瑶情绪好了一些。
男人把她捞出副驾的时候,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腿也缠在他腰上。
傅熹年一手甩上车门,一手托在她臀部,顺手还打了一下,“现在满意了?”
“谁让你总是对我那么粗鲁。”
“小时候不一直这样?”
“那能一样吗?”
“……”
傅熹年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自从回国,他就在寻找和沈知瑶相处的方式,然后他渐渐发现,像小时候那样自然地相处,会让他觉得很舒服,没有任何负担。
他单手抱着沈知瑶进屋,在玄关脱掉鞋,帮她把脚上的鞋也脱了,大步上楼。
人刚走到楼梯上,身后传来陈阿姨的说话声。
“少夫人,熬汤的锅,现在可以洗了吗?”
傅熹年脚步顿住,诧异地看了眼怀里的女人。
沈知瑶冲着陈阿姨摇头,“不用洗,很快就能用上了。”
陈阿姨不明所以,挠挠头,转身回了房间。
傅熹年继续迈步,到了二楼主卧,他把沈知瑶放在沙发上,把她的大衣脱下来,顺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随后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弯着腰,俊脸贴近。
他看她的目光带着审视,“不担心南枝在汤里下药,让你坐实罪名?”
沈知瑶没回应,脸上露出了笑容。
“傻乐什么,问你话。”
“你会这么想,说明你不但相信我,你还担心我,我很高兴。”
“那你怎么想的?真不担心她让你罪名坐实?”
“她应该已经那么做了,明天我可能会被警察带走,不过你放心,没事的。”
看着沈知瑶笑着说出这番话,傅熹年心头没来由的难受了一下。
“你早就在提防着南枝?”
“是。”
对手是宋南枝的话,她不得不防。
“我住院的时候她给我送过鱼汤,于情于理我看望她一下是应该的,再说我是你的妻子,你配合她治疗,我应该支持你。”
哪怕心里再不痛快,她能怎么办?
她别无选择。
“你还当南枝是朋友?”
她摇了摇头,“不是,早就不是了。”
从她知道宋南枝是为了接近傅熹年,成为她的朋友,毁坏她的作业,把她关在学校厕所,宋南枝就不再是她的朋友。
“你还记得我上学的时候,经常被老师打手心吗?”
傅熹年脱掉大衣,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顺势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