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和叶无涯结盟一事是秘密，她不是不信任高云鹤，只是这件事如果透露了风声，那再想要获得叶氏一族的支持就很难。
高云鹤更加烦恼了。
“我不知道。
而且，就算叶无涯答应你可以偷偷找情人，萧将军会同意吗？”
“你的意思是萧将军不喜欢我？”
“不是。
萧将军的眼神黏在你身上移都移不开，他明显非常喜欢你。
可他……”
说到这里，高云鹤没有往下说，但李晏明白高云鹤想说什么。
李晏已经向外公开要招叶无涯为驸马，那萧清河是没有可能成为驸马的。
萧清河愿意做李晏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李晏终于还是没忍住，问：
“如果萧将军愿意做我见不得光的情人，你说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要是叶无涯默许你另外找情人，萧将军也愿意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你和他在一起自然可以。”
李晏幽幽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和信善在一起过。只是，我现在打算和他分开。”
李晏这句话如同点燃的炮仗，让高云鹤惊了一惊，声音也不由自主提高：
“你和他在一起过？”
“你小声一点。”
高云鹤压低声音：“你说你和他在一起过？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睡过？”
最后这句话让李晏的脸又是一热：“只是睡在一张床上，没有做别的。”
李晏这句话又让高云鹤不解：“睡在一起还能做什么？”
李晏这才想起高云鹤还只是一个闺阁姑娘，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
李晏压低声音凑近高云鹤耳边：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睡觉还可以做别的事情，你要是不懂，可以找个懂的嬷嬷问。”
高云鹤的好奇心更加被李晏勾了出来。
“你同我说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可以做哪些事情？”
李晏总不能说她都懂，含糊道：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可以拥抱，可以亲嘴，你以后就懂了。”
高云鹤若有所思：
“是不是男人和女人亲过嘴就能生孩子？”
“如果只是亲嘴，不会生孩子。”
“那要怎么样才会生孩子？”
接下来的话，李晏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了。
见问不出来，高云鹤只能转了话：“你和萧将军亲过嘴了？”
李晏的脸又热了。
她看向高云鹤，高云鹤没有一丝羞涩，只有好奇。
李晏没有回答。
高云鹤仍然不肯放弃好奇之心：“亲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这一次，李晏回答了两个字：“很好。”
高云鹤盯着李晏又看了一会儿：
“既然你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和他分开？”
李晏推开马车窗户，看向外面。
皇城的雪还没有融化，到处是雪白的一片。
“我怕自己太沉醉这段感情。
我怕他以后后悔。”
李晏的声音说得很轻很轻，再加上窗外有风吹进马车，高云鹤听得断断续续。
怀疑她听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