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你还记得周小薇吗？”他眼睛很亮，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激动。
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迫不及待地献上。
林耀点头：“记得，怎么了？”
没说跟周小薇撞见的事情，也没说顾漾之前说的事情。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了。”颂明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起来，“她想让你发脾气，想你有负面情绪。”
“她想欺负你。”
“可是她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恶意？”颂明想不明白这一点。
他觉得林耀做什么都是对的，怎么会有人想欺负林耀？
林耀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郑重其事：“先别管她，小明。”
“嗯？”
“你愿意跟我一起创造一个没有性别的平等世界吗？”
颂明：“？？？”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间，再抬头，“应该不行吧......”
他还没做好当女孩的准备。
林耀不准他逃脱：“如果我有办法呢？”
“啊？”深沉的颂明被弄得心慌慌。
“我们来做个实验怎么样？”她勾着颂明的脖子，把人往房间带。
颂明忙拒绝：“等、等等——”
但是没拒绝成功。
“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林耀眼巴巴看着他。
颂明看着面前故意装乖的那张脸，根本没法拒绝。
他想，如果林耀变成坏小孩，他应该会成为她身边更坏的坏小孩，帮她做所有坏坏的事情。
“林！耀！”林烟头一次连名带姓喊她，全无温柔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