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薛栀后不后悔?傅凛如此也在军营里当了官,傅时樾还只是一个秀才,要让我选,我一定选傅凛,直接做官夫人多好啊。”
“哼!薛栀才不会后悔呢,她精着呢。
傅凛当官靠的是阮初锦的爹,若是薛栀跟傅凛,那这正头娘子的位置可就得让出去。
小妾跟正室的区别,你们不懂吗?”
......
议论声不知何时传进了傅凛耳朵里,傅凛攥紧衣袖下的手,眼底一片黯然,心里不满地猜测:
难道...薛栀当真是这样想,所以才非跟他和离?
一时间,傅凛的心竟然好受了许多。
天知道,亲眼望着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拜堂成亲有多心痛,画面像是牢牢刻进了脑中,挥之不去。
轮到傅时樾敬傅凛这一桌时,傅时樾笑呵呵冲着傅凛道:“来,二哥,我敬你一杯,若不是你,我跟栀栀恐怕还没这么快修成正果。你算是我们之间的红娘。”
傅时樾没说错,上元节当晚,倘若不是遇见了傅凛,他也不会因为吃醋,和薛栀真正在一起。
如今,他娶了心上人,在不久的将来,孩子也会出事。
还有几个月,也即将乡试。
可谓说,事业家庭双丰收,而导致这一切的缘由,多亏了傅凛。
然而,傅凛听到这话,嘴角一抽。
呵呵——
他怀疑傅时樾是故意的。
傅凛脸上硬是堆起一抹假笑,“恭喜。”
傅凛生意不冷不淡,像是为了挽回面子般,说,“我与初锦在下月初八,到时候你们也一定要来。”
“放心,我和栀栀一定到。”
同为一桌的宾客,见傅凛和傅时樾两人相交甚欢的模样,纷纷愣住。
这...什么情况啊?!
这两人还能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话?
他们一个是薛栀的前夫,一个是刚成亲的夫婿...
怎么想都想不到,他们还能玩到一起去!
彼此真的一点芥蒂都没有吗?
傅时樾轮流敬完酒,喜宴已经过去大半,醉醺醺的回了房。
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正在偷吃糕点的薛栀。
薛栀眼睛都睁圆了,腮帮子鼓鼓的,可爱极了。
傅时樾一时没忍住,凑上前,捏了捏,调侃道:“栀栀,你怎么又在吃山楂糕?钟大夫不是说,山楂要少吃吗?对孩子不好。”
薛栀嗅到傅时樾身上传来的酒味,连忙推开,“你离我远点!酒味太冲了!
我知道不能多吃,我...我少吃点不就行了吗?
啰里啰嗦的,哼!”
傅时樾无奈,“那好,只准吃完这一块,其他的,不准吃。”
“知道了。”薛栀捏着鼻子,烦躁道:“你快去洗一洗。”
傅时樾深吸一口气,只好转头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顺便洗了个澡。
薛栀处于孕期,脾气性情统统都有变化,甚至与之前截然相反。
但他除了纵着,还能怎么办?
洗漱完后,薛栀才肯让傅时樾靠近。
傅时樾抱着薛栀,十分熟练地吻了上去。
薛栀也很配合,拥吻了许久,直至薛栀呼吸错乱,傅时樾才失落地松开,摸着薛栀的肚子,假装生气道:“都怪她。”
“嗯?”薛栀一愣,不解道。
傅时樾解释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明明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有了她,咱们就没法做了。”
闻言,薛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想做就做,傅时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顿了顿又道:“而且,钟大夫说,可以了。”
“不行!”傅时樾语气果断道:“哪怕时间再好,你我也得老老实实的睡觉。”
自上次之后,傅时樾就没敢碰过薛栀,哪怕薛栀早已养好,傅时樾也心有余悸。
傅时樾抱着薛栀上了床,两人肩并肩躺着。
薛栀刺激道:“你真的不做?那我可睡了!”
“我...”面对新婚妻子的诱惑,傅时樾可耻的心动了。
薛栀见傅时樾犹豫,追说道:“算了,我...”
话音未落,傅时樾饿狼捕食般扑向薛栀,一边吻着,一边暗道:吃不到肉,喝点汤,总可以吧?
两人互相亲来亲去,直至薛栀亲累了,傅时樾才抱着薛栀闭上眼睛,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