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傅大勇神色害怕,“我们已经把钱给你了,为什么还要打人?”
“老头,你也说了,是打人!不是杀人!兄弟几个没把他杀了,就已经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大汉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挑衅道:“倘若你把银子给齐,你儿子自然不受这顿揍,可是嘛,你银子这不是没给全啊?
我也只是一个打手,还要向上头交代,别让我为难。”
傅强被揍得嗷嗷大叫,一只腿也被棍子打折,“啊——”。
待人走后,傅强浑身是血地躺在院子里。
因为没钱看病,只能任由傅强自生自灭。
没想到,傅强昏迷了几日,还发了高烧,竟莫名其妙好了起来。
只是,腿断了,这辈子怕是难站起来了。
薛栀得知后,感慨不已,傅强的命可真硬!
都这样还死不了。
另一边,边疆军营内,傅凛收到了家中来信,看完后,用力将信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阮初锦见此,诧异开口:“凛哥?发生了何事?”
“初锦,我家中出事了。”傅凛满脸为难的望着阮初锦,声音憋闷道。
他的大哥竟然在外面赌博欠钱,小妹偷拿自己寄回去的银子,跟野男人跑了。
他...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兄妹?
“初锦,我想回家一趟。”
阮初锦刚想拒绝,脑中突然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傅家人应该把薛栀处理好了,“好!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初锦。”傅凛反驳道:“这一次回去,我不仅仅要处理家中的事,我还要和栀...薛栀说清楚。
是我负了她。
我想同她和离,迎娶你。”
“你说什么呢?谁想要嫁给你啊?”闻言,阮初锦羞涩地埋进傅凛怀中。
傅凛亲了亲阮初锦的发顶,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心口放,温柔地说,“你说还有谁?我这心里可只有你一个。”
“那你娘子呢?”
“我娘子不是你吗?”
“哼!我说的是你那前妻。”
话音一出,傅凛原本调笑的脸瞬间僵住,语气沉重道:“初锦,你知道的。
薛栀是家中给安排的婚事,我那时候不懂情爱,只是一个普通汉子。直到我遇见了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顿了顿,傅凛弯了弯腰,嘴唇贴在阮初锦的耳朵上,撩拨道:“何况,我不是说了嘛,我没碰过她。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娘子。”
阮初锦楚楚可怜地仰头看向傅凛,“凛哥,我也爱你。”
话罢,阮初锦抱住傅凛的脖子,吻了上去。
傅凛动情,两人唇齿纠缠,不多时便滚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初锦可要小声些,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凛哥,你坏!”
......
最终,阮初锦还是不放心让傅凛一人回家,硬是让傅凛带上她,傅凛宠她,便答应带她。
傅凛目前只是校尉,不能随意离开军营,便向将军请了四个月的假期,返乡探亲。
将军之前是阮将军的名下的将士,知晓阮初锦和傅凛的关系,便答应了。
傅凛和阮初锦准备返乡的消息,薛栀丝毫不知。
就算知道,也毫不在意,甚至隐隐期待。
其他喽啰,她已经报复完了,这最大的仇人也往嘴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