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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通脉遗迹,开门试炼!(2 / 2)

封条上那七个朱砂大字,如同活了过来,在他识海中轰然炸裂,化作漫天耀眼的金色光雨!系统提示音前所未有的清晰,带着某种庄严的意味:“检测到通脉境核心传承《地脉心经·完整卷》。吸收融合后,可永久提升宿主通脉之力上限30%!是否确认吸收?”

“确认!”陈默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决绝。指尖触及冰凉玉匣的瞬间——

轰!!!

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冰冷刺骨却又蕴含着无尽玄奥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冰河,顺着他的指尖、皮肤,蛮横无比地冲入他的经脉!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呃啊——!”

陈默闷哼一声,身体剧震,踉跄着重重扶住旁边湿冷的石壁才勉强站稳。眼前不再是简单的脉络图,而是一幅浩瀚无垠的地下能量星图!三条奔腾的暗河不仅交汇,更在地下极深处形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缓缓旋转的能量漩涡!漩涡的每一条水纹,每一道湍流,都精准地对应着他体内通脉境所需打通的每一个关键穴位!

原本在他体内温顺流淌的地脉之力,仿佛受到了这外来巨力的猛烈刺激,瞬间变得狂暴无比!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马蜂群,在他狭窄的经脉通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撞,都带来如同被烧红钢筋生生抽打骨髓般的剧痛!肋骨仿佛要被这股蛮力从内部撞碎!

“这是……洗脉?!”陈默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工装内衬。他想起系统说明中隐晦提及过,高阶传承会主动改造武者经脉以适应其力量,却从未说过这过程竟如此酷烈!

轰…嗡…!

地下暗河那沉闷的轰鸣,竟在这痛苦达到巅峰时,陡然变调!化作一串串清越悠扬、如同古琴拨弦般的奇异韵律!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体内那狂暴冲突的地脉之力,竟被这奇异的韵律所吸引、安抚,开始跟随着那韵律的节拍,有节奏地震颤起来!

难以忍受的剧痛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和却沛然的暖流,自丹田气海深处汩汩涌出!这暖流如同拥有生命,沿着任督二脉的主干道,坚定而温柔地向四肢百骸的末梢蔓延、渗透!暖流所过之处,每一个闭塞的穴位都被轻柔地叩开,发出如同远古祭鼓般的低沉回响——

“咚!咚!咚!”

这声音与他胸腔内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完美契合,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生命共鸣!

“叮——通脉之力突破临界值!当前境界:通脉境中期!”

系统的宣告如同天籁!

刹那间,陈默眼前那幅浩瀚的地脉星图,清晰度陡增十倍!他甚至能“看”到暗河底部沉淀的、如同星辰碎屑般的点点星砂,每一粒都散发着微弱却纯净的银色光晕!

更为玄妙的是,他对地脉之力的感知,从单纯的“视觉”与“触觉”,骤然跃升到了全新的层面——他竟能“尝”出地脉的味道!

东边那条暗河的气息,带着一股浓烈、粗粝的铁锈腥气,如同穿过废弃多年的老矿坑;中间那条,则弥漫着水藻腐烂般的腥甜,想必是流经了某片被遗忘的荒芜池塘;西边那条……陈默鼻翼微微翕动,一股清凉微苦、带着淡淡药香的薄荷气息萦绕不散——像极了母亲每日清晨在小屋里煎煮中药时,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令人心安的苦涩雾气。

“咳!嗬……”身后传来微弱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抽气声和压抑的闷哼。

陈默眸光一凝,倏然转身。只见那本应被锁魂线彻底禁锢、昏死过去的灰衣人,不知何时竟挣扎着挣开了小半束缚!他正用血肉模糊的双手,死死抠着冰冷的石壁缝隙,如同濒死的蠕虫般,一点点艰难地向青铜门的方向爬行!手腕处被玄铁砂深深嵌入的地方,皮肉翻卷,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感受到陈默冰冷的目光,灰衣人猛地抬起头!那双深陷的眼窝里,此刻燃烧着无尽的怨毒与疯狂,几乎要瞪裂眼眶!他用尽最后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如鬼啸的诅咒:“陈默!!你…你敢夺我铁掌门传承…我师兄…我师兄乃是化神境的大能!他定会…定会将你…还有你那病痨鬼老娘…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够了。”陈默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眼底翻腾的地脉蓝光瞬间收敛,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他缓缓从工装口袋里掏出那枚属于灰衣人的青铜铃铛。拇指在刻有“铁掌门”三个字的冰冷铃身上反复摩挲,将那三个字磨得异常清晰、刺眼。

母亲蜷缩在破旧藤椅上咳血的模样毫无征兆地撞入脑海——染血的帕子无力地垂落,那抹刺目的暗红,如同枯萎在寒冬里的残梅;苏晚晴那张被撕得粉碎、飘散在工地泥水里的保单,碎纸片白得刺眼,比最寒冷的雪还要冰冷;老李那张被克扣得所剩无几、却仍被他珍而重之折叠好、藏在保安室抽屉最底层的工资单,纸边早已磨得发毛卷曲……

这些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他五指猛地收紧!坚硬的青铜铃铛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早该知道,”陈默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动我在乎的人,比动这遗迹本身……要危险一万倍。”

话音未落!

嗡——!!!

静置于石台上的玉匣,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比太阳还要刺目的纯白光芒!强光瞬间吞噬了整个甬道!陈默本能地抬手护住双眼!

待那足以灼伤视网膜的强光散去,玉匣已空空如也。《地脉心经·完整卷》的所有信息,已彻底融入他的识海,化作他力量的一部分!

咔嚓!咔嚓嚓——!!!

几乎在玉匣消失的同时,头顶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碎裂声!巨大的青铜砖块开始崩裂、脱落!碎石如同暴雨般簌簌砸落,坠入下方汹涌奔腾的暗河之中,溅起的水花里,竟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神秘金粉!

“遗迹要塌了!”陈默心中警铃大作!腰间那块青铜碑变得滚烫无比,蛇形纹路疯狂扭动,传递出强烈的催促与警告!

他目光扫向灰衣人。对方此刻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指甲在坚硬的砖石上抠出了道道血痕,却连一寸都无法挪动——原来在他吸收完整传承、引动磅礴地脉之力的瞬间,这股力量顺着残留的骨劲锁链悄然蔓延,早已将灰衣人体内残存的经脉彻底封死、锁牢!

“不…你不能…你不能丢下我!!”灰衣人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他看着头顶不断坠落的巨石,死亡的阴影瞬间将他吞噬!他突然爆发出最后的气力,挣扎着跪起,额头不顾一切地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青铜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我…我有解药!!”他嘶声力竭地哭喊,涕泪横流,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救我!救我出去!我师父…我师父有能治你母亲那病的药!真正的解药!求求你…带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磕着头,额头上瞬间一片血肉模糊。

陈默即将冲向出口的脚步,骤然一顿!

母亲的病历单仿佛在他眼前自动翻开,最后一页那行冰冷刺目的诊断结果——“尿毒症晚期,需进行肾脏移植手术,预估费用:八十万元人民币”——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工装内袋里那张薄薄的、皱巴巴的银行卡,里面仅有刚结算的三千块工钱……杯水车薪。

然而,下一秒!

三天前,在医院那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冰冷走廊里,母亲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虚弱却异常清晰的话语再次回响在耳边:“默默……咱不治了……妈这把老骨头……拖累你……太久了……”她眼角的皱纹里蓄满了浑浊的泪水,可嘴角却努力向上弯起,试图挤出笑容——那笑容,像极了小时候他考了满分,她端出那碗热气腾腾、甜香扑鼻的酒酿圆子时的模样。

“解药?”陈默缓缓弯下腰,从脚边捡起一块棱角尖锐的碎石。指尖微动,一丝精纯的地脉之力注入其中,让那冰冷的石块瞬间泛起一层幽冷的蓝光。他盯着灰衣人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早该用这份‘诚意’来谈条件的。”他松开手指,那块泛着蓝光的碎石“咚”地一声,精准地砸在灰衣人脚边的泥水里,溅起的冰冷泥浆瞬间糊了对方半张脸。

“现在,”陈默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太晚了。”

轰隆隆隆——!!!

洞顶崩塌的巨响如同天穹倾覆!陈默不再有丝毫留恋,身影化作一道疾风,朝着青铜巨门那仅存的、正在急速缩小的光明出口,亡命般冲去!

就在他身影冲出青铜门的刹那——

轰——!!!!

身后传来震耳欲聋、仿佛天地初开般的恐怖巨响!整个遗迹彻底塌陷!狂暴的气浪裹挟着遮天蔽日的烟尘碎石,如同海啸般席卷而出!在那翻滚的、浑浊的烟尘中,隐约可见半片染血的灰色衣角,如同残破的旗帜,被气浪高高抛起,又瞬间被无尽的黑暗与尘埃吞噬……

陈默站在遗迹外弥漫的青灰色晨雾中,沾满碎石粉尘的工装外套沉重地披在身上,却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连呼吸都变得格外顺畅。

“陈默!!!”

苏晚晴带着哭腔、因极度担忧而发颤的呼喊,猛地穿透雾气,清晰地撞入他的耳中。

她奔跑的身影出现在雾气边缘,束起的马尾辫有些散乱,沾着几根枯黄的草屑,双手紧紧抱着一个保温桶——不用看也知道,里面一定是她天不亮就起来熬的、香甜软糯的南瓜粥,说是给他补补身子。

老李气喘吁吁地紧跟在她身后,保安帽歪戴在头上,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支强光手电筒,光柱在雾气中慌乱地扫射:“找到了!可算找到你了!老天爷啊!刚才那动静…地动山摇的!监控屏幕全他妈黑了!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被埋里头了!”老李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

“我没事。”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伸手接过苏晚晴递来的保温桶。指尖触碰到桶壁传来的温热,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腔,眼眶瞬间发热。

他抬起头,目光越过两人担忧的面孔,望向他们身后那片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

就在这时,识海中那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韵律:“工地签到系统升级程序启动!72小时后,【脚手架区域】特殊签到功能将解锁开放。”

72小时?三天后?

陈默下意识地低头看表——今天是十五号。

前天下工时的画面瞬间清晰:连绵的阴雨将脚手架区域的竹跳板浸泡得发胀、变形,负责的张工头叉着腰,骂骂咧咧地对着工人吼叫,说要立刻更换新的,可直到现在,那片区域依旧维持着原样,无人问津……

系统偏偏在此时解锁那里的签到……

“怎么了?”苏晚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疑惑地望向那片被晨雾笼罩的脚手架区域。

就在她望过去的瞬间,奇异的一幕发生了!浓雾之中,那些碗口粗细、纵横交错的钢管脚手架,表面竟隐隐泛起了一层流动的、淡金色的微光!这光芒,与陈默吸收完整《地脉心经》时,体内经脉奔流不息的能量辉光,何其相似!

陈默抬手,轻轻抚摸着后颈那依旧残留着灼烫感的系统印记,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奔涌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充盈。

属于他的高武之路,踏过这通脉遗迹的试炼,才算是真正掀开了帷幕!

而三日后的清晨,当陈默再次踩着沾满晨露的破旧胶鞋,走向那片寂静的脚手架区域时,他会发现——

在最高层、那块被雨水浸泡得发胀变形的竹跳板之下,一块锈迹斑斑、半截深深嵌入凝固水泥中的青铜残片,正静静等待着他。残片上那古老而神秘的纹路,与他腰间悬挂的青铜碑断裂的边缘,竟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完美的……

**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