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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荒庙の血闘 庶子の武士道(2 / 2)

他虎千代的饿鬼队,每天都有一个时辰进行踢拳规则近距离格斗,真要是名将想踢裆插眼,一分钟就能把名将的裆踢烂;至于饿鬼队每人两个时辰披甲厮杀,一个月下来的拼杀比名将一辈子的披甲时间还长;披甲五公里拉练,更是把耐力拉满。歇好了,吃饱了再来一遍,一天必须练够十八个小时。单以饿鬼队这训练强度来说,古代名将们那点训练量就是个屁!

饿鬼队就这样日以继夜的重复,就为了自己能端着碗大叫:“少主,俺没白吃你的饭!”

虎千代知道:这里面练得最狠的就是柴田。那么辛苦就为了少主能让少吃肉多吃白米饭!

今天柴田哇哇大哭,就是触了他不让吃白米饭的逆鳞!真要是井伊直政过来,两下就得被打死!

这其实并不稀罕:后世多少传武假大师,面对搏击爱好者也就是一拳就倒?名将有系统性的体能训练吗?名将有核心训练吗?名将有反应训练吗?还是名将有一天十八个小时的训练强度?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看着井伊直政的众多旗本蜂拥而入的虎千代反而不慌了,就坐在席子上玩味的看着躺在泥里挣扎的井伊兵部少辅(直政),隔空举起茶杯,就像是敬酒。

井伊直政大叫道:“好小子,你能杀光鄙人的旗本,在下亲自去伏见城相内府求情。”

井伊直政这是赌了自己的尊严,那声野兽般的咆哮炸响,五六名最精锐的井伊旗本几乎同时拔刀,如同灼热的铁流,蛮横地挤进狭小的庙门!刀光在昏暗中撕裂雨幕,杀气腾腾,直扑而来。

最初的接触血腥而直接。一名饿鬼队员闪避不及,刀锋划过臂甲,血光迸现。另一人格挡的竹枪被一名旗本凶猛的下劈斩断,木屑纷飞,逼得他狼狈后撤。井伊旗本的武艺精湛,刀势沉猛,完全是战场搏杀的架势,瞬间取得了压制。

但饿鬼队没有溃散。只见一旗本一刀劈空,力道用老,正要顺势踏步追击,却觉大腿内侧一凉刺痛,动作瞬间一滞。就在他因疼痛和失衡而微顿的刹那,他侧翼另一名饿鬼队员的曲刃枪已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不是刺,而是用那带弧度的枪尖猛地挂蹭在他挥刀手臂的腋下区域,粗暴地破坏他的平衡!

“混蛋!”旗本怒吼,试图稳住身形。

但就在他注意力被牵扯的瞬间,第三名饿鬼队员从稍后的位置猛地踏前一步,短柄枪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空档,从一个极刁钻的角度疾刺而出,精准地捅进了他因身体扭转而略微张开的胴甲侧面的缝隙!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那旗本踉跄后退,鲜血迅速从甲缝中渗出。

战斗在每个角落进行,然而就在更多人想要加入的时候,远处轿子里的一个身着三叶葵纹的老人,却悄悄传令:“只要不伤井伊兵部,便不做理会。”

然而里面,两名旗本试图并肩冲垮阵型,却反而在门口互相掣肘。一名饿鬼队员甚至用包铁的肩甲硬生生扛了一记斜斩,刀刃卡在甲片上的瞬间,他闷哼一声,身体顺势下沉卸力,他身旁的同伴的短锋枪已如毒蛇出洞,直接刺穿了攻击者面当(面甲)下的咽喉!

战斗迅速演变成惨烈的消耗。井伊旗本个人勇武非凡,但在这狭小空间内,他们的大开大合反而成了累赘。他们每一次凶猛的劈砍往往落空,或被引偏,随之而来的就是来自侧面或后方阴险致命的戳刺。他们的怒吼声中开始掺杂焦躁和难以置信。

饿鬼队则像一块潮湿的韧革,被砍开一道口子,周围的“皮肉”立刻蠕动挤压过来补上。他们沉默地喘息,移动,每一次步伐都带着全甲格斗训练的痕迹——小幅、迅捷、重心始终沉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每一次突刺都瞄准甲胄的弱点:腋下、喉结、腹股沟、膝窝。

井伊直政在庙外看得眼睛发沉——这阵从没见过:不是三河常见的“密集枪阵”,也不是织田家的“三段击”,反而像三个人在跳一支紧绷的舞,脚步跟着敌人动,枪尖总往甲胄软处戳,比赤备的“硬冲”巧太多。他刚想喊“住手”,庙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原来柴田见旗本弯腰,突然伸脚勾住对方的腿甲(甲胄太重,腿抬不高),平八郎趁机按住旗本的肩膀,佐助扑上去压住腰,三个人合力把旗本按在泥里。另一名旗本想救,却被其他饿鬼队的人围住:四个足轻结成两个小三角,枪尖对着他的头盔和膝窝,没敢硬冲,只能僵在原地。

越来越多的混战在一起,然而却只有井伊直政的旗本在哇哇乱叫着劈砍。可肉食者体能又怎么是素食者可比的呢?饿鬼队虽然不能像是现代运动员那样,时时刻刻检测睾酮。可是牡蛎,红肉,家禽,都是被虎千代逼他们一天三顿吃的!

更重要的是:一个小队退下去时,立刻就有队长拿出甜米酒给他们喝,然后像是拳击教练那样分析新的打法。而那群旗本只是在那里被围殴。不早说喝水和聊战术,只要敢停下来,就死!

井伊直政不懂其中的窍门,只以为是挑衅,于是大叫着:“杀啊!杀啊!弄死那群侮辱你们的垃圾!”

可一个人的体能巅峰也就三分钟,即使是虎千代的前世,一位重量级的拳击冠军想打满12个回合的比赛:每场都要休息,按摩,扇风,喝水,更何况是全身密不透风的重甲武士?

虎千代冰冷的声音再次切割空气:“阵!轮转!”

命令之下,并非僵硬的抵挡,而是一种诡异的流动。柴田面对一名扑来的旗本,并未硬架其势大力沉的劈砍,而是利用短锋枪(约1.8米)的长度,一个后侧滑步(类似现代全甲格斗中的retreatgsidestep)——不是直线后退,而是向侧后方拉开角度,同时枪尖如毒蛇探头,不是刺向坚固的胸甲,而是阴险地戳向对方大腿内侧甲片的接缝处!

许多井伊直政的旗本,本久战力竭,长枪刺出时幅度已显滞涩。饿鬼队替补组的平八郎抓住空隙,没有硬挡,反而用短柄枪‘啪’地拍在对方枪杆侧面——借势将长枪引偏的同时,身后的足轻已踏前半步,曲刃枪从旗本因挥空而暴露的腰侧甲缝里‘噗’地刺入,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淌。

“换!”虎千代又喝一声。柴田那组立刻后撤,另一组饿鬼队踩着前一组的脚印补上来,还是倒三角阵,间距卡得刚好——一间半的距离,够躲刀,够出枪,还不挤得慌。井伊家旗本正猛冲,突然撞上第二组枪阵,刀劈空的瞬间,腰侧已经被短锋枪抵住——枪尖从甲胄缝隙里戳进去,旗本闷叫一声,伸手去拔枪,却被侧位的曲刃枪勾住头盔系带,猛地一扯,头盔歪在一边,后颈的软甲露了出来。

“咻”的一声,后位的短柄枪已经戳进后颈,没入半寸。旗本的身体僵了瞬,然后“咚”地砸在泥里,血混着雨水往庙外淌。

剩下的旗本红了眼,哇哇乱叫着劈向最近的饿鬼兵。可赤备的“猛”,全靠一股冲劲撑着——甲胄重三十多斤,劈砍挥刺全耗体力,两分钟不到,旗本的动作就慢了,挥刀的弧度越来越小,呼吸粗得像破风箱。

包围圈逐渐缩小,饿鬼众无一阵亡,原因无他——对方旗本的配合早就是,全甲格斗世界大赛玩剩下的了。

不过对方也确实是强军,一般战国军队阵亡的上限绝对不能到一成。而井伊直政的旗本竟然战斗到五人,甚至气喘都喘不上来了,依旧挥舞着长枪。然而却是那样的徒劳,试想一下每个人都愿意活着,可他们竟然偏偏为了主君一句话拼命嘶吼着冲过去。

”去你妈的!”这个只是叫柴田的农家小子当场掀翻那个冲过来的家伙。正要补下致命一击的时候,对方竟然两人冲了过来。

两杆长枪正要命中甲缝,鲜血汩汩而出,就在柴田大叫着:“大将何在?鄙人柴田无通字,无名,特来讨取阁下首级!”

“混蛋!僭越,”虎千代冷冷的这样子骂,柴田赶忙鞠躬后撤,这时虎千代正色说道,“有人侮辱我方家名,我辈斩杀本分而已,岂可妄自诋毁他人主君?今天念在你未曾言说对方家名,否则我即刻便让你切腹!最后一名旗本,鄙人许你单打独斗!”

那仅剩的旗本哇哇扑来,虎千代冷喝‘贴上去!’柴田踏前沉肩,用‘沉肩步’硬接刀风——枪杆撞开小臂甲的瞬间,拧腰戳进腰侧甲缝,旗本闷哼倒地,佐助立刻按住其手腕,没给任何反抗机会。

虎千代冷笑着走向井伊直政,在他杀第一个人就想明白了:在这个一句话就是一条命的时代,杀人等于自己切腹,不杀人就等于全都要死。做武士尤其是庶出子,刚才不砍人,不必说能有动摇家名蒙羞,那些与他无关的。

就是他这个庶出子,即便为护家名杀尽辱名者,在正则眼里也只有两种可能——做得好是‘嫡子正之的功劳’,做得差就是‘庶子擅权惹祸’

可不自作主张呢?假死的雪绪和他的孩子会真死,他的母亲在内府身边,也会被嫌弃只能生个没种的儿子,连宠幸都没了,甚至直接送回福岛家被杀。

对着像是死狗那样的井伊直政,重重的鞠了一躬,“万分抱歉,兵部少辅样,鄙人维护家名心切万望海涵——”

怂,

送到家了,

可是不怂那又如何?

对得起母亲吗?对得起雪绪吗?

虽然虎千代这样想可还是帮所谓的名将开始搬动战马。在远处偷看的本多忠胜和福岛正则,看着走出轿子的内府,慌忙鞠躬——可他们不知内府,并不气恼,反而手里有了一张,可以拉拢武勋派的“仁厚牌”可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