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晴瞳孔一缩，猛地抬起头，就听老周说：成年人根本承受不了基因药物的改造。就算改造成功，也只能活两年。就算两年不死，也会发疯。孩子的身体可塑性强，但就算是那一点点血清，你可能也承受不住。而且，你的智商基因本来就接近完美，血清对你的效果也不明显。所以，你要在二十岁前通过生孩子排出多余的血清。
林婉晴惊呆了。她第一反应就是问：那孩子呢？孩子体内会有残留血清吗？
老周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你母亲没时间验证。她只想保护你。我当时也问过她，她的回答是……
老周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那是她的孩子，她自己会想办法。
林婉晴无语了。她得赶紧检查一下小苹果和叶梓轩的基因有没有突变，体内有没有残留的基因药物。
她猛地站起来，看着老周，又问：既然这样……为什么孩子的父亲必须是叶君临？
老周愣了一下，这部分计划不是我执行的，我不清楚。当年，除了我，你母亲还有另外两个手下。
老周疯了这么多年，肯定不知道林婉晴怀孕的细节。也就是说，如果是母亲策划了她怀孕，那很可能是另外两个人执行的计划。她正想问，老周说：一个叫陈绍川，另一个叫罗杰。陈绍川很好认，他脸上有颗痣，痣上还有根毛。
林婉晴惊叫道：这不就是涂海茜说的那个疯子吗？
她皱着眉头，又看着老周，我怎么联系陈绍川？
老周叹了口气，我们三个平时联系不多。而且都过去二十年了，联系方式可能都不管用了。
林婉晴坚定地说：告诉我。
老周沉默了一会儿，说：二十多年来，我们都没互相留过手机号。联系都是单向的。不管谁想联系对方，都得在报纸上登广告，写明公用电话的号码和时间。对方看到后，就会找个公用电话打给你。
林婉晴嘴角抽搐。他们联系起来跟间谍似的，也太老土了。而且他们三个还互相提防……母亲当年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有三个这样的手下？
看来有空得再和老周聊聊母亲的过去。不想让对方知道手机号，加密一下不就行了？
她叹了口气，告诉我联系方式。老周点了点头。
说完联系方式，他说：在日报上登就行。
这可有点难办。
现在大部分报纸都是电子版，纸质版很少。就算有，也没几个人买！
老周也傻眼了，那怎么办？
林婉晴扶着额头，我有办法。不过，我最后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你知道为什么选叶君临当孩子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