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呆了，目光在柳婉清和李淑芬的脸上扫来扫去。有人心里嘀咕，这脸说不定是假的呢，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发达，弄个假脸还不容易！
大家都是看着柳婉清长大的，打小什么样大家都清楚，变没变脸一看便知。但要说整容……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李淑芬。
李淑芬的眼神更慌乱了。之前她一口咬定dNA报告是假的，以为林婉晴和柳婉清只能比对dNA，仗着自己这张脸，就想蒙混过关。可现在她明白，林婉晴知道的可比她想的多得多！
柳婉清听了林婉晴的话，更是愣住了，漂亮的脸上满是震惊，瞪大眼睛问：你是说……她照着我妈妈的样子整了容？
李淑芬死死盯着林婉晴，想知道她接下来还会说出什么。她只觉得浑身的热气瞬间消散，嗓子发干，可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这时，林婉晴冷冷地说：她取代了你妈妈。这话一出口，李淑芬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她知道，林婉晴把一切都看透了！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婉晴知道大家都好奇得很，本想一口气把事儿说清楚，没想到自己突然打了个哈欠。
众人都无语了，林婉晴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这节骨眼上，怎么能犯困呢？
她声音更沙哑了，慢悠悠地说：她不是李淑芬，真正的李淑芬25年前就死了！
李淑芬疯狂地摇头，冲她吼道：不，这不是真的！你胡说八道，这都是你编的故事，你根本没证据！
林婉晴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李淑芬……哦，不对，我该叫你马丽吧？
听到自己的真名，马丽更慌了，身体微微颤抖。她想辩解，可一开口，就像喉咙被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又惊又怕，做梦也没想到林婉晴会把她查得这么透彻！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马丽？天哪，我听说过这人！
有人问：你在哪听说的？
那人说：我们小时候，她上过报纸。她和之前提到的那个……对，李昂，他俩是一对！我想起来了，当时莫轩杀了李昂后，他老婆吓得在街上乱跑，碰到警察就说莫轩杀人了，警察就把莫轩抓了。听说马丽一年后也死了，死得可惨了，脸都毁了，警察还是靠证件才确认了她的身份。大家都说莫轩又回来杀了她……她不是死了吗？
没人是傻子，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大家惊恐地看着楚玉嫣，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