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嘈杂的人声和筹码碰撞的声响混杂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紧张而又热烈的氛围。
桌上的牌路清晰地显示着一闲两庄一闲两庄的循环,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难以捉摸的规律。
就在这时,坐在我隔壁的胡须男突然开口,他的声音粗犷却带着几分试探:
“兄弟,下一把你打什么?”
我微微摇头,语气平静却坚定:
“下一把我不打。”
见他露出疑惑的神情,我继续解释道:
“这种牌型很容易在庄上掉下来一口。
你要是打庄,它开闲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现在的走势是一房两厅的格局。
所以我不打,等出了闲再打,这样比较合理。”
听我这么一说,胡须男咧着嘴点点头,粗糙的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兄弟,你原来是个高手啊!”
我淡然一笑,谦逊地回应:
“哪有什么高手,瞎猫碰死耗子,都是猜的罢了。”
“那行,听你的!”胡须男爽快地说道,随即转向荷官喊道:“班长,飞牌吧!”
然而同桌的其他人却表现出了不同的意见。
有人迫不及待地将筹码推向庄区,也有人坚定地押在闲上,一时间桌上议论纷纷。
我和胡须男则按兵不动,静静地注视着牌局的发展。
班长开始发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几张缓缓掀开的牌上。
当最后一张牌揭开时,结果果然开出了一个庄。
那些坚持打一房两厅理论的赌客们顿时哀鸿遍野,纷纷摇头叹息。
胡须男转过头来,对我投来一个钦佩的眼神。
这个胡须男显然是个话痨,他又迫不及待地追问:
“兄弟,你觉得这个庄会不会拉长?”
我此刻心情颇佳,便耐心分析道:
“兄弟你看,一房两厅的理论已经验证失败了。
如果他们继续追第四口庄,再开闲的话就会连被吃两口。
这种牌路是典型的程序牌,一爆再爆。
我反正不打,依我之见,等闲出现后再打庄是目前最合理的选择。”
“你说得太对了!”胡须男激动地拍了下大腿,
“我刚刚半个小时就打输了三十几万,真是一爆再爆啊!那我们就等闲出来再打吧!”
于是我和胡须男就这么耐心等待着,而同桌的其他赌客中仍有人不死心地继续拉庄。
很不幸,当班长再次把牌开出来时,果然出了闲!
牌路现在变成了一闲两庄,一闲三庄一闲的格局。
我看准时机,将刚才赢来的七千筹码全部推到了庄上。
胡须男更是豪气地打了一万!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叫笑笑的美女犹豫片刻,也跟着打了五千。
其他人也纷纷下注,但没人超过胡须男的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