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怡飞了第一把牌,开出了八点和。
大哥不动声色:“接着飞。”
第二把飞出闲,又是八点,庄六点,闲赢。
这时大哥才笑着问她:
“现在能打了吗?”
黄心怡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
“要是我……我就打庄。”
大哥一听,抬手就是五万推上庄位。
“哇,打这么大?”
她显然有些吃惊,“要不要少打一点……”
我明白她为什么紧张——
她还在实习期,实习荷官都在中场发牌。
高额区和黑卡房才是老荷官的地盘,那边客人注码大,赌场也怕服务不周得罪人。
大哥却笑得轻松:
“没事,发牌吧。”
黄心怡动作干净利落,四张牌依次发出。
大哥先眯庄牌——
两张三边,全都顶满,是六点。
黄心怡开的闲牌只有三点,闲需补牌。
第三张牌一亮,她虽然戴着口罩,可我明显感觉到她如释重负——
补的是张小七,闲零点。
但她又抽出一张牌递给大哥,
大哥一愣:“这还要补?”
他是真不太懂百家乐补牌规则。
黄心怡点点头,我在后面忍不住插话:
“千万别补公……不然还要被美高梅抽一半水!”
大哥随手一翻——
果然是一张大大的花牌K。他回头白我一眼:
“乌鸦嘴。”
黄心怡赔付一半,两万五千筹码推过来。
大哥接过,转手就抽了五千给我:
“骂归骂,他对我也是真的好。”
他朝黄心怡笑笑:
“再见啦,小姑娘。”
笑你去给我拿杯冰咖啡。
转身就快步走向下一张赌桌。
黄心怡看着这一幕,悄悄对我撇撇嘴:
“你这钱真好赚……”
我忍不住笑:
“你这丫头片子懂什么?”说完,
我也转身走去给大哥拿冰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