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逢年过节,记得托梦给我,反正尸首也找不到!
只能去河边给你烧点纸钱”
许笑笑:(被戳中痛点,强压怒气)“我之前去过几趟!
那地方,满地都是黄金!
这几年疫情,啥事没干成。现在放开了,总不能天天在家晃荡,游手好闲?”
他其实清楚,虎哥的话,真有可能就是他的下场预告。
虎哥:冷笑,好好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记住啊,真混的死在那儿了,托梦!
纸钱管够!”
许笑笑:“烧你爹啊!小虎子!”
虎哥:你这孩子怎么骂人呢(不以为意,拍拍肚子)
“得嘞!走,去县城啃羊蹄子!算老子给你送行了!”
许笑笑最后瞥了一眼那棵千年古树,枝桠在暮色中静默,仿佛见证过无数离乡人的背影。
他一脚油门,引擎低吼。
后视镜里,古树的轮廓迅速模糊、缩小,终至不见。
车窗开着,春风灌进来。
这风,吹在脸上是暖的,却裹挟着离乡的涩意,又混着一丝对未知前路的、如同这春天般盲目却蓬勃的“希望”。
虎哥:(被突然的加速晃得颠了一下,抓紧扶手)
“哎哟喂!慢点开!
你这孩子说两句还不高兴了?
羊骨头在那里不会跑的,我这命得留着多啃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