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听说你们和序言的合同下周到期？周天明的声音在电话里温和得像在聊家常。
电信集团李总擦着汗：周老，这个...技术评估还没完成...
技术不重要。周天明轻笑，重要的是立场。令公子在华尔街的实习...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艰难的回答：我明白了。
同样的对话在多个办公室重复。能源集团王董接到电话时正在打高尔夫。
老王，你们那个储能项目...
周老！序言的技术确实领先...
我最近在看非洲矿权。周天明慢条斯理，好像和你女婿的公司有关？
球杆掉在草地上。王董声音发干：我...我这就重新招标。」
三天后，坏消息接踵而至。
电信集团暂停5G基站采购。顾明摔下文件，连违约金都愿意付！」
林晚晴快速翻阅新报表：能源集团取消储能项目，铁路局推迟智能调度系统...
赵知远猛地站起：他们疯了吗？这都是国家重点项目！」
没疯。陈序平静地调出数据，是被掐住脖子了。」
苏梦匆匆进来：刚收到消息，银行开始审查我们的信用评级！」
会议室陷入死寂。陈序突然轻笑：终于等到这招了。」
他接通视频，画面分成十二格，都是被迫取消合作的国企负责人。
各位的难处我理解。陈序率先开口，但请给我三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