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债务我现在就还。陈序掏出支票本的动作让银行专员瞪大眼睛，但有个条件。
年轻技术员张明紧张地攥着衣角：您说。
第一，陈序写下金额，这笔钱算序言科技的股权投资，占股百分之三十。
张明连连点头：没问题！
第二，陈序撕下支票递给他，我要十万片芯片，月底前交货。
办公室瞬间安静。张明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我们月产能只有一千片......
那就扩产。陈序指向简陋的生产线，需要多少设备？
至少需要三台光刻机，五台蚀刻机......张明声音越来越小，这要上千万......
陈序对助理说，联系日本厂商，用序言科技的名义采购。
银行专员忍不住插嘴：陈总，您这样投资太冒险了......
冒险？陈序轻笑，我看过测试数据，他们的技术比国外领先一代。
张明眼眶发红：您真的相信我们？
不相信就不会来。陈序拍拍他肩膀，带我看样品间。
样品间里堆满失败品，但角落的实验台上，几颗成功样品闪着微光。
就是它。陈序拿起芯片，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明摇头。
意味着国外垄断要被打破了。陈序语气激动，你们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