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有这个觉悟，那还算你们有点心，也算是对得起姐姐了，那......我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涂山影说完，狐狸眼一沉，就朝着封晏川所在水球，出掌发起了攻击。
破了水球这层防御，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封晏川、容九鹤、裴明熙、司焱和沈墨白就会被冥渊给拽回去。
献祭就会顺利进行。
有了他们的命格力量，她就能修为大增，真正历劫，回到原本的位置。
抱着不惜代价的决心，涂山影用尽了全力。
然而，就在他爪子要划破水球时，一条手腕粗的鞭子突然甩过来，强行打断了他的攻击。
来不及做出反应，这水鞭子就抽了过来，他虽然躲开了眼前的这条，却无法及时躲开背后的那条。
“呃——”
涂山影被击中后闷哼了一声，眼看着不断有水鞭朝自己袭击来，他不得不向后飞身退避。
在他退避的间隙，封晏川他们所在的水球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岸边。
秦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涂山影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咬着牙关，用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眸，难以释怀地盯着她。
明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她还是这么做了。
双膝失去了力气，涂山影缓缓跪在了地上，“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就这么重要吗......为什么......”
水球一到岸上就破了，封晏川、容九鹤、裴明熙、司焱和沈墨白双脚落地后，都焦灼不已地看向冥渊上方的秦笙。
他们离开了阵，这个阵就彻底破了，她该怎么办？
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秦笙很快遭到了反噬。
头顶的五色旋涡，不再传输给她力量，取而代之的是降下了天雷。
秦笙已经用尽了身上的力量，就没有去抵御，更何况也抵御不了。
她站在水面之上，任由天雷打在自己身上。
“阿笙！”
裴明熙本就是魂体，就飘向了秦笙，想要冲进雷电之中将她拉出来。
可没等他靠近，就被那阵法范围的反噬力量给击飞了。
“傻孩子......”
玄阳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秦笙这样，不禁红了眼。
等五行八卦阵启动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阵不对劲，也才反应过来涂山影要做什么。
自己徒弟的个性，作为师父他是最清楚的。
她是不会为了自己能活着，而让别人牺牲的，献祭更加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