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销毁犯罪证据一般。
最后确保自己脸不再红,耳朵不再滴血后才敢出去。
出来的时候陆子语正好收拾完,看到安歌出来了,陆子语就说:“这个牙刷牙杯毛巾都是新的,然后牙膏和洗面奶你就凑合着用我的吧。”
安歌应,“嗯,好。”
陆子语又说:“那你先洗漱,我去换衣服。”
“好。”
*
还真是奇哉怪也,昨天是陆子语不敢看安歌,今天身份反倒反过来了,变成了安歌不敢看陆子语。
安歌一看到陆子语,脑海里就会毫无征兆且控制不住地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
当时她正睡得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衣服,她起初没在意继续在睡觉。
但谁知衣服拉了没几下就停下了,就当她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幻觉的时候。
突然。
拉变成了又拉又扯,怀里还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不停地拱着,同时她很清晰地感受到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安歌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在昏暗的环境中看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陆子语。
只见陆子语闭着双眼,呼吸均匀,完全是熟睡的模样,但此刻那双作乱的手却是一刻也不停在她身上犯着罪。
安歌及时按住陆子语的手,才阻止了进一步的发生。
感受到双手被控制住的陆子语十分不舒服地哼唧了两声,头一个劲地拱在安歌的胸前。
弄得安歌是心又软又没了脾气。
她想把陆子语叫醒,但又舍不得。
但也不能任陆子语继续这样下去。
没办法的安歌只能一手握着陆子语的两只手,一手从陆子语的脖子下穿过去,从背后搂抱住陆子语的上半身。
害怕陆子语会睡得不舒服,安歌都没敢把陆子语的腿束缚住。
不知道是安歌的束缚起了作用,还是陆子语不乱动了。
总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子语倒是安安静静地窝在安歌的怀里,呼吸绵长地熟睡。
就是苦了安歌了,想睡又不敢睡。
只能感受着陆子语的呼吸和柔软的身体,睁眼到天亮。
*
陆子语总感觉今天安歌怪怪的,有时候是看着自己发呆,有时候又是想看自己不敢看。
搞得陆子语是一头雾水。
这不正在校道上往教室走,陆子语又发现安歌在用余光看自己。
并且,耳朵红就算了吧,脸红什么呀?
陆子语很好奇地问安歌,“安歌你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
安歌目视前方,步伐不变,坚定地回答,“没事,可能是现在温度有点高,热的?”
温度高?
热的?
现在?
陆子语看着身上穿的厚实的自己和安歌。
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