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在安歌母亲面前丢过人后,陆子语当真是老老实实叫安歌了,像什么狗东西,高冷姐,开屏姐再也没有叫过。
陆子语不叫了,安歌还有点不习惯。
“小语,发现你不叫我开屏姐我还有点不习惯。”
“你就是犯贱。”陆子语咋咋呼呼,对着安歌的肩膀就是一拳,“那天在阿姨面前都那样丢人了,你居然还想着让我叫你开屏姐,说,你是何居心。”
“哪敢呀!”安歌急忙表忠心,“我真的是有点怀念你叫我其他称呼的日子。”
陆子语阴恻恻地反问:“那你怀念下巴疼的日子吗?”
安歌听到陆子语这么说,瞬间拉开同陆子语的距离,笑着打圆场。
“哈哈,小语我瞬间不怀念了。”
其实不光陆子语识时务者为俊杰,安歌也是一样。
陆子语给了安歌一个白眼,看的安歌只想笑,但又害怕她前脚刚笑出声陆子语后脚就咬她下巴,所以安歌很努力地克制住没让自己笑。
其实在安歌看来,陆子语不管叫她什么她都是乐意的,反正再怎么叫也是叫的是她,不是旁人。
她母亲不是告诉她,打是亲,骂是爱嘛。
陆子语对她又打又骂的,可不就是对她又亲又爱的嘛。
她要是拒绝了,岂不是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识好歹了。
*
距离陆轻沉出差已经一周了。
封可言坐在书房里看着手机上的日历。
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陆轻沉还有一周就能回来了。
她希望她一切顺利,按时归来,平安回家。
看着手机相册里,她偷偷拍的陆轻沉的照片,一股前所未有的相思涌上心头,她想陆轻沉了。
虽然每天都有在通话打视频,但终究是隔着千山万水,哪有真人在面前的真实。
要不要去找她呀?
封可言一时下不定决心。
明天就周五了,周五下午没课,加上周六周天,总共两天半的时间,来回一趟常州市完全是可以的。
但自己去了会不会打扰到陆轻沉工作呀?
封可言又陷入纠结。
最后还是思念战胜了理智。
她决定了,她要去找陆轻沉。
只在晚上的时候陪陪陆轻沉,看看她,其余时间自己绝不打扰陆轻沉工作。
再说了,周末应该也没有多少工作吧。
做好决定后,封可言就拿出手机买了机票,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打算明天中午课一下就直奔机场去找陆轻沉。
*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飞机平安落地。
封可言按照陆轻沉前几天发给她的下榻的酒店,在机场打了车直奔酒店而去。
她没有告诉陆轻沉她来常州市了,她想给她一个惊喜。
在快要到酒店的时候,遇上了晚高峰,前后堵的水泄不通,一路亮红。
封可言看着手机导航上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五百米,索性就直接下了车,打算步行去酒店。
就在她经过一栋建筑的时候,陆轻沉一行人恰好正往出走。
*
陆轻沉原本是和这次合作方的负责人走在最前面,但突然看到一个很像封可言的背影,陆轻沉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快走两步,想要追上去看看是不是封可言。
但恰好在此时,红绿灯交替,十字路口挤满了车辆和行人,刚才那抹熟悉的背影也消失不见。
陆轻沉站在原地,只当是自己眼睛花了,想念封可言想念出了幻觉
同行的合作人追上来问:“怎么了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