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馨芳握着白清秋的手。
神色担忧的问医生。
医生看着手中的各项化验数据。
眉头皱得很深。
“病人的情况很好,好得甚至有些不正常,我的建议是住院观察一周,毕竟这种情况,全国都很少见。”
张馨芳有些不太乐意。
“非得住院观察一周吗,我孩子现在是重要时期……”
“妈,听医生的吧,我的确还有些不舒服……”
白清秋收回视线。
转头咳嗽了两声说道。
“那……行吧……”
只要女儿没事。
张馨芳就已经很欣慰了。
落下的课。
反正可以补回来。
“我爸呢?”白清秋问道。
一提起白旭篆。
张馨芳的表情立刻垮下来不耐烦道:
“他走了。”
“妈,我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过来吧。”
“好,想吃什么,妈给你去买。”
“随便。”
打发走张馨芳后。
病房里只剩下白清秋一个人。
她望着自己的双手。
脸上的表情跟刚才判若两人。
一脸的兴奋。
“江疏!你一定也重生了对吧!”
白清秋再度转头盯着西南方向的鎏金雅墅。
将最近几天的记忆整理了一遍。
从江疏突兀的对她大打出手。
再到今天他用言语蛊惑自己。
这期间江疏种种不正常的反应来看。
白清秋确定。
现在的江疏跟她一样。
也重生了!
“江疏啊江疏,上辈子我能把你训成一条听话的狗,这辈子的我照样可以!”
白清秋收拢住五指。
紧紧捏成拳头。
一拳砸在墙壁上。
临死前那恐怖的一幕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再度浮现在她眼前。
温栀!
是她假扮的防疫工作者。
骗她和高听禾喝下她给的药。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区。
一旁的温栀,手上拿着一把特制的小弯刀,身上的白色白衣服上溅得到处都是血。
小弯刀一刺,一勾,一挑。
脚筋便被割断。
剧烈的疼痛让她大喊出声。
她开口求饶。
想让温栀放过她。
可温栀只是阴森森的笑。
根本不听她的。
割断她的手脚筋后。
将她和还在昏迷中的高听禾一同扔进棺材。
直到棺盖合上。
温栀才开口说了第一句。
也是她上辈子听到的最后一句人话。
“如果你好好对江疏,我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要杀你,江疏不爱我,我输得心服口服,可你偏偏不知足,选择对他出手,我不会原谅你的,跟你的白月光在地下隔离一辈子吧。”
话音落地。
棺材盖被温栀彻底关闭。
当最后一丝阳光被吞没。
温栀那双如同魔鬼的眼睛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错了温栀,求求你别杀我,放我出去,我有罪,我认罪,你把我送警察局好不好,让警察来解决,放我出去,你这是动私刑!”
她用脑袋不断撞击着棺材板。
试图得到活下去的希望。
但她的呼喊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
只能听到锤子砸棺材所发出的沉闷声响。
温栀在砸钉子!
她只要自己死!
很快,她感觉到棺材里的氧气正在一点点被消耗。
她愈发感觉自己呼吸不上来。
随着棺材经历一阵剧烈的滚动。
她清楚,自己被丢进深坑。
幽闭的空间。
逐渐减少的氧气。
绝望与痛苦正在不断蚕食着她活下去的希望。
那种慢慢等待死亡的痛苦。
直到现在似乎都历历在目。
“温栀!”
白清秋攥紧拳头。
“这一世,我要你也尝尝那种痛苦的滋味,我不会放过你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