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即便多生两条腿,他现在也跑不快。
因为他的腿已经被吓软了。
比杂面条里的面还要再软三分。
高一高二高三。
听到动静的学生和老师们全都傻了眼。
温栀对校长动手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
所有老师在留下一句班长管一下纪律后,迅速离开教室,往教务处赶。
“松手!”
“把钢笔给我!”
江疏用命令的口吻对着温栀说道。
等全体老师赶到时。
他们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白清秋躲在张馨芳怀里瑟瑟发抖。
江疏坐在轮椅上。
手中转动着那把凶器钢笔。
至于温栀。
则被他重新关进广播室。
防止她再暴起伤人。
江疏暗暗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
温栀怕是都不能出现在学校里了。
这不回家反省。
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
眼前这群老师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这是怎么回事?”
花颜挤出人群。
半蹲在张馨芳面前。
一边抽纸巾替白清秋擦眼泪。
一边关切道。
张馨芳摇了摇头。
看了眼不远处的江疏。
许是之前那一巴掌带来的愧疚。
她什么也不想说。
白色大理石上绽放的血迹扎得众人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可想而知,刚才的情况有多惨烈。
“是温栀!是温栀那个神经病划伤的校长,快报警抓她,她就是个疯子,她还想捅瞎校长的眼睛,她应该进精神病院!”
虽然张馨芳不愿意开口。
可她却堵不住白清秋的嘴。
众人听得真真的。
全都大吃一惊。
花颜同样震惊地看向江疏。
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但江疏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
他在等一个人。
很快,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是楚钟河回来了。
“校长,您没事吧!”
“我们都担心死您了。”
几个惯会溜须拍马的立马围了上去嘘长问短。
“干什么干什么,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楚钟河的眉头皱得能开核桃。
“您的手?”
众人看向楚钟河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掌,心中对白清秋的话深信不疑。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楚钟河要脸。
要是让他们知道是被温栀弄出来的。
他的脸往哪搁?
“都散了,不用上课吗?”
楚钟河立马开始赶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面面相觑。
明白楚钟河这是又想包庇温栀。
暗地里摇摇头后,各自散去。
谁让温栀家在本地有钱有势呢。
有钱真好。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受害人都没说什么。
他们管个屁,吃瓜就行了。
等众人散去。
江疏微笑着将钢笔递给楚钟河。
“校长,您的笔。”
“温栀人呢?”
话音落地。
楚钟河刚要去接那枚凶器。
广播室的门就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吓得楚钟河忙摆手。
“不要了,不要了,送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