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好勇啊,上来就玩这么大?”
“我哩乖,让江疏吃被他踩过的馍,他咋敢嘞?”
“那一不定哦,你没听他说啊,校长是他表叔,正八经皇亲国戚。”
“今儿个算是没白来,可等到一个能和江疏正面硬刚的角色了。”
面对高听禾这种妥妥的霸凌行为。
围观人群笑的笑,议论的议论。
愣是没有人想着去找老师。
一心只想着看戏。
江疏瞥了眼被高听禾踢到轮椅边的黑色网格馍馍,不屑道:
“我如果不吃,你还想在这里揍我不成?”
高听禾伸手挠了挠自己的人中。
神色倨傲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给你三秒钟时间滚回你的座位上去。”
温栀手按在桌子上,缓缓起身看向高听禾。
“啧啧啧,温栀下场了哎。”
“这位姑奶奶参团,肯定要打架!”
温栀的参与让白清秋不禁为他们捏了把汗。
想着如果真打起来,自己得赶紧去找老师。
温栀可是真敢把人往死里打的主。
她担心高听禾吃亏。
就在温栀眼神泛冷,即将动手的前一秒。
江疏温热的手掌出现在她的肩膀上。
动作轻柔地将其按回椅子。
“不用你管,继续看书,你都会了啊?”
温栀的目光从冰冷再到柔情似水只花了一秒钟不到。
“没呢,我这就看。”
说完,她就当着众人的面乖乖坐下继续捧着书看,一边看一边背。
只是眼角的余光时不时还会在两人身上停留一会,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wishtoday啊……
这还是温栀吗?
才过去一天时间。
一个人的转变就有这么大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温栀竟然在背单词!
她来真的!
弯腰,捡馍,盯人。
被高听禾踩成饼的馍馍在江疏的手中被抛得忽上忽下。
众人的视线全都被引到馍馍上。
目光跟着一上一下直蹦。
给人的感觉就是江疏不会认怂了真要吃吧?
多脏啊!
一个高听禾就给他吓到了?
他还没放啥狠话呢。
就算高听禾的表叔是校长楚钟河。
江疏也没理由会怕他吧。
楚钟河把江疏当祖宗一样供着。
这事那就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
无人不知。
要知道就连费军这个年级主任。
只是摔了江疏一下。
下午就惨被解雇。
就算他是校长亲儿子现在也得掂量掂量江疏在楚钟河心里的位置。
按理说江疏不可能不知道。
他在怕什么?
跟他干啊!
难道说高听禾还有别的什么隐藏身份?
让江疏都忌惮?
可高听禾今天才第一天来学校。
除了他叫什么,有个校长表叔外。
其余的一概不知。
“要吃就赶紧吃,别磨磨蹭蹭的,想拖时间等上课铃响是吗?”
高听禾冷笑着拆穿了江疏的想法。
心中暗骂道:
“就是个死要面子的软蛋,什么他妈年级第一,怂得要死,到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自己还没说啥呢,只是吓唬了他一下,他就真准备要吃了,纸老虎吗,一捅就碎。”
这时候,白清秋清冷的嗓音突然从高听禾身后响起。
“高同学,你在干什么?”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缝隙。
白清秋看了眼江疏和他手里脏兮兮的馍馍。
转过身老母鸡护崽般的把江疏挡在身后对高听禾说道:
“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说完她转过头对着江疏苦口婆心道:
“人家新同学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又没有恶意,你干嘛对新同学这么苛刻,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私下里谈,但请不要把对我的意见转移到新同学身上好吗?”
白清秋的话一说出口。
顿时引发一连串骚动。
这话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捏?
白清秋的意思。
江疏对高听禾有敌意。
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起初众人还在好奇江疏之前为什么要这么做。
经过白清秋这么一掺和。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江疏先前可是和白清秋当的同桌。
如果高听和不来。
白清秋可能直到月底都是一个人坐着。
现在高听禾来了。
将白清秋同桌的位置给占据。
即便月底的月考江疏输掉赌约,他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