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都市重生 > 面板武途:港片穿行炼大罗 > 第28章 射雕道别礼,九花玉露赠

第28章 射雕道别礼,九花玉露赠(2 / 2)

【附加效果:大罗不灭体与射雕世界本源深度共鸣,肉身强度提升,可自主吸收天地间的“侠义真气”修复伤势】

光罩散去时,林越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大罗不灭体像被汉江的水浸润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透着韧性,连当年在咸阳城被秦兵的刀砍伤的旧伤,都在隐隐发痒,那是伤势在自主修复的征兆,痒得舒服,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舔舐伤口。

他看向郭破虏,后者正闭着眼感受体内的变化,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几分,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睛睁开时,亮得像西城楼的火把。郭破虏突然大喝一声,抬手打出一招“潜龙勿用”,掌风柔和却沉稳,吹得旁边的布幡轻轻晃动,却没有震倒任何东西。他又接一招“亢龙有悔”,刚劲推出时,掌风如城砖般厚重,收掌时却像江波般柔和,刚柔转换间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滞涩。

“成了!真的成了!”郭破虏激动得抓住林越的胳膊,力道大得差点把他的骨头捏碎,“内力通畅了!比年轻时还通畅!你看这掌法!”他又打了一招“龙战于野”,掌风扫过城楼的石栏杆,石栏杆上的灰尘被扫得干干净净,却没有留下一丝划痕。

“太爷爷!您看!那是什么?”郭怀安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快步跑上城楼,手里还拿着半块没吃完的炊饼,指着天空,嘴里的饼渣都喷了出来。

“太爷爷!”郭怀安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快步跑上城楼,指着天空,“您看!那是什么?”

林越和郭破虏抬头望去,只见襄阳城上空的云层突然散开,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开。一道七彩祥云从西城楼的方向升起,云纹像桃花的花瓣,又像降龙掌的掌势,层层叠叠,横贯整个天空,将襄阳城笼罩在一片温润的霞光里。

祥云的光芒是暖金色的,落在百姓身上,劳作的农夫直起腰,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脸上的疲惫消散了大半;啼哭的孩童停止了哭闹,伸着小手去够空中的霞光,咯咯地笑个不停;张婆婆提着药罐走过,霞光落在药罐上,药香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她惊喜地说:“这药怕是更管用了!”

城墙上的士兵都看呆了,手里的兵器都忘了握紧。阿石指着祥云,声音发颤:“这是……这是祥瑞啊!我小时候听老人们说,只有大英雄做了大好事,天地才会降祥云!”

林越伸出手,祥云的光芒落在他的掌心,温暖而厚重,像是射雕世界的本源在回应他的守护。这光芒不是冰冷的力量,而是带着温度的,像百姓的笑声,像郭氏的真气,像桃花岛的潮声,汇聚在一起,涌入他的体内。

“是祥云!是祥瑞之兆啊!”城墙上的士兵高声欢呼起来,声音传遍了整个襄阳城,连汉江里的渔船都听到了,渔民们站在船头,对着祥云躬身祈福。百姓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家里拿出香烛,在门口点燃,烟雾袅袅,与祥云交织在一起。

卖糖葫芦的老汉敲着梆子,高声喊:“侠气感天!侠气感天呐!林先生和郭老爷子守着咱们,连老天都护着咱们襄阳!”张婆婆拉着孙子,让他对着祥云磕头:“快谢谢林先生,谢谢郭爷爷,是他们给咱们带来了福气。”

孩子们追着祥云跑,手里的“郭”字小旗挥舞得更欢了,嘴里喊着“林先生的福气”“郭爷爷的福气”,声音像一串清脆的铃铛。有个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哭了两声,看到祥云的光芒落在身上,立刻止住了哭,爬起来又接着跑。

郭破虏看着这一幕,眼眶又红了,他握紧手中的清心丹,声音带着哽咽:“当年曾祖父守襄阳,蒙古人围城三年,天旱得颗粒无收,也没见这样的祥云。如今……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林越伸出手,祥云的光芒落在他的掌心,温暖而厚重,像是射雕世界的本源在回应他的守护。他能感受到大罗不灭体在贪婪地吸收着这股力量,肉身与世界的连接越来越紧密,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方天地的一部分。

“天地有灵,果然没错。”郭破虏感叹道,他握紧手中的清心丹,“先生守护襄阳百年,这份功德,连天地都记着。”

郭苏氏也带着丐帮弟子赶来,她手里的账簿都忘了收,望着祥云,眼中满是敬畏。“这祥云笼罩的范围,刚好是襄阳城的边界,东到汉江,西到虎头山,南到渡口,北到城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递给林越一封密信,“这是丐帮探子刚送回来的,虎头山的蒙古兵看到祥云,都吓得跪了下来,以为是神明降罪。他们的主将本来想趁夜偷袭,看到祥云后,说‘襄阳有天护着,不可妄动’,把偷袭的命令撤了。”

林越打开密信,上面是丐帮的暗号,画着一个跪地的蒙古兵,旁边打了个叉,意思是偷袭取消。“不是天护着,是人心护着。”他将密信递给郭破虏,“你看这城下的百姓,他们的信念,就是最硬的城墙;你和怀安的坚守,就是最利的兵器;我们所有人的侠气,聚在一起,才引来了天地的共鸣。”

郭苏氏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几包桃花岛的种子:“这是念慈姑娘让我转交的,说‘把桃花种在襄阳,桃花岛和襄阳就永远在一起了’。等春耕,我们就把种子种在西城门外,和桃林阵的桃树一起长。”

林越笑了笑,他知道这不是神明降罪,是他的善举与郭氏的传承、百姓的信念交织在一起,引发了天地的共鸣。他看向郭破虏父子,郭破虏正摸着郭怀安的头,给她讲当年郭靖守襄阳的故事;看向郭苏氏,她正和丐帮弟子交代,要把祥云的消息传遍江南,鼓舞人心;看向城墙下欢呼的百姓,张婆婆正给士兵分汤药,卖糖葫芦的老汉给孩子递糖葫芦,王掌柜的炊饼车前排起了长队。

他突然明白——所谓的“世界本源”,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力量,而是这些鲜活的生命,是他们的坚守与希望,是张婆婆的汤药,是王掌柜的炊饼,是郭怀安练掌时的倔强,是郭破虏鬓边的白发。这些平凡的瞬间,聚在一起,就是最磅礴的力量,就是天地都要回应的“侠气”。

“时候不早了,我该动身了。”林越转身取下背上的行囊,行囊是郭苏氏新缝的,用的是结实的粗布,缝了三层,怕磨坏里面的典籍。他从行囊里拿出两本书,一本是黄药师的《落英神剑补编》,一本是桃花阵剑的阵图副本,“这两本你们留着,《补编》里有黄老邪对降龙掌的批注,刚好能帮怀安练掌;阵图你们按实际地形改改,桃林种密点,既能挡敌人,又能给百姓留片阴凉。”

“时候不早了,我该动身了。”林越转身取下背上的行囊,里面装着黄药师的《落英神剑补编》和桃花阵剑的阵图副本,“这阵图你们留着,若蒙古军再来,用桃林阵困住他们,连弩齐发,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丐帮总舵那边,我会帮你们协调粮草,江南的墨家弟子也会随时支援。”

郭破虏从腰间解下那柄“破虏”短剑的赝品,塞进林越手里。短剑的剑鞘是鲨鱼皮做的,边缘磨得发亮,是郭破虏亲手保养的,剑鞘上的“破虏”二字是用朱砂填的,颜色鲜红。“先生带着它,路上若遇到蒙古人的探子,亮出来,他们就知道是襄阳的人。当年曾祖父用这剑杀过三个蒙古先锋,剑鞘里我放了一小瓶桃花岛的伤药,和当年曾祖母给您的一样,加了蜂蜜,不苦。”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铜扳指,扳指是青铜的,上面有明显的握枪痕迹,是郭靖当年用的。“这扳指您也带着,曾祖父说,‘戴着手扳指,出掌更稳’。当年他守襄阳,就戴着这个,射退过蒙古人的箭雨。”

林越接过扳指,扳指上还带着郭破虏的体温,握枪的痕迹刚好贴合他的指节。“好,我带着。”他将扳指戴在手上,大小刚好,“等我从丐帮回来,咱们一起用这扳指练掌。”

郭怀安则跑得飞快,一转眼就没影了,过了没多久,他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跑回来,布包上还沾着面粉。“先生,这是我跟着王掌柜学做的炊饼,我加了您爱喝的羊肉汤的汤汁,还放了桃花干,是念慈姑娘送来的那种。”他打开布包,里面是十个炊饼,用油纸层层包着,还热乎着,“您路上当干粮,不够了就去路边的丐帮分舵,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您准备吃的。”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树枝做的小旗子,旗子上用红墨水画着一个“林”字,歪歪扭扭的,却是他画了一下午的成果。“先生,您带着这个,看到旗子就想起襄阳,想起我们。”他把小旗子插在林越的行囊上,“等您回来,我教您用弹弓打鸟,我弹弓打得可准了!”

林越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软软的,像小时候的郭襄。“好,我等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竹笔,是用桃花岛的翠竹做的,“这个给你,练掌之余多认字,把郭氏的传承记下来,传给你的孩子。”

郭苏氏递过一封封好的信,信封是用蜡封的,蜡印是丐帮的打狗棒图案。“这是给丐帮鲁帮主的引荐信,信上有我的私印和郭氏的铜印,双印为证,他看了就知道是自己人。鲁帮主是洪七公前辈的徒孙,最敬重守护百姓的英雄,当年蒙古人围攻丐帮总舵,还是他带着弟子突围,救了三百多百姓。”

她又递给林越一个小小的哨子,哨子是牛角做的,刻着“丐帮”二字。“这是丐帮的紧急哨子,遇到危险吹三声,方圆十里的丐帮弟子都会赶来。哨子背面有个小机关,拧开能看到丐帮分舵的地图,都是隐秘的位置,蒙古人找不到。”

林越接过哨子,拧开背面,果然有一张极小的羊皮地图,上面用墨笔标着分舵的位置。“多谢郭夫人,想得周全。”

“您叫我苏氏就好。”郭苏氏笑了笑,“我已让人给您备好了马,是西域的汗血宝马,脚力好,能日行千里,马背上的鞍鞯是新缝的,垫了棉絮,骑着舒服。马厩就在城门口,阿石会送您过去。”

林越一一接过,行囊虽轻,却装着满满的情谊——郭破虏的扳指和伤药,郭怀安的炊饼和小旗子,郭苏氏的引荐信和哨子,还有王掌柜的炊饼,张婆婆塞给他的一包花生。他走到城楼边缘,扶着石栏杆,对着襄阳城的百姓深深躬身,声音洪亮,像城楼上的号角:“襄阳的乡亲们,林越今日暂别,他日若蒙古军再来,我必回来与大家并肩作战!”

“林先生保重!”百姓们齐声回应,声音震得城楼上的旗帜猎猎作响,连汉江的水都像是被震得泛起了涟漪。张婆婆喊道:“林先生,我们给您留着桃花茶!”王掌柜喊道:“炊饼我天天给您留着!”孩子们喊道:“林先生早点回来!我们陪您练剑!”

林越直起身,对着百姓们挥了挥手,眼眶有些发热。他转身,郭破虏父子、郭苏氏和丐帮弟子们都站在城楼中央,目送着他。郭破虏的白发在祥云的光芒下泛着银光,郭怀安举着那个“林”字小旗,郭苏氏握着打狗棒,阿石和其他丐帮弟子都躬身行礼。

“林先生保重!”百姓们齐声回应,声音震得城楼上的旗帜猎猎作响。孩童们挥舞着“郭”字小旗,跟着他的脚步跑,直到城门边才停下,嘴里喊着“林先生早点回来”“我们给您留炊饼”。

林越挥了挥手,没有回头,大步走向城外的官道。阿石牵着马跟在他身后,马是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鬃毛油亮,正不安分地刨着蹄子,看到林越,却温顺地低下了头。林越翻身上马,鞍鞯果然舒服,棉絮垫得刚好,不硌腿。

祥云依旧笼罩着襄阳城,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城墙的影子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守护着这座他牵挂了百年的城。城楼上的旗帜猎猎作响,百姓们的呼喊声还在耳边回响,郭怀安的小旗子在行囊上飘动,桃花干的香气从炊饼里飘出来,混着江风的味道,让人安心。

走出去约莫半里地,林越突然勒住马缰,回头望去——襄阳城在祥云的笼罩下,像一颗温润的明珠,西城楼的“侠之大者”匾额闪闪发光,郭破虏正挥着郭靖当年的旧披风,郭怀安举着那个“林”字小旗,跳着脚喊“林先生”,郭苏氏和丐帮弟子们都站在城门口,身影虽小,却异常清晰。

他握紧手中的短剑,感受着剑鞘里伤药的温度,又摸了摸怀里的炊饼,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对着襄阳城的方向,用力挥了挥手,然后调转马头,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汗血宝马长嘶一声,撒开四蹄,朝着官道尽头奔去。

识海再次亮起面板,上面的字迹带着温暖的光,像百姓的笑容,像祥云的光芒:【射雕羁绊圆满,守护之心不灭——下一站,洞庭湖丐帮总舵,洪七公的“打狗棒法”与“降龙掌”传承,已在前方等候。传承核心:以柔克刚,守护众生】。

林越收起面板,握紧鸿蒙大罗剑,剑身上的三道印记——“护民痕”“落英灵动”“射雕守护”相互交织,泛着淡淡的光芒,与祥云的光芒遥相呼应。他知道,这不是离别,而是新的守护征程的开始。

襄阳的烟火还在身后,桃花岛的潮声还在耳畔,洪七公的传承还在前方。他从怀里取出黄药师的玉箫,放在唇边,吹起了《襄阳谣》。箫声悠扬,与祥云的光芒交织在一起,传遍了整个官道,传到了汉江里,传到了襄阳城的每一个角落。

箫声里,有郭靖的坚守,有黄蓉的聪慧,有黄药师的灵动,有郭破虏的执着,有郭怀安的倔强,有百姓的欢笑。这些声音聚在一起,就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誓言,就是他要一直守护下去的信念。

林越收起玉箫,策马前行。汗血宝马的蹄声踏在官道上,沉稳而有力,像他的心跳。官道两旁的青草在春风中摇曳,沾着清晨的露水,阳光透过祥云洒下来,落在青草上,泛着晶莹的光。远处的汉江像一条银色的带子,连接着襄阳城与远方,江面上的渔船还在作业,渔民们的歌声顺着江风飘来,与他的箫声应和着。

他知道,不管他走到哪里,襄阳的烟火都会在他心里,桃花岛的潮声都会在他耳边,郭氏的传承都会在他剑上。他会带着这份情谊,带着这份守护的信念,去丐帮总舵,去寻洪七公的传承,去续写更多“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传奇。

夕阳西下时,林越的身影已消失在官道的尽头,只留下一串沉稳的蹄声,和空中那片久久不散的祥云。襄阳城的百姓还在城门口望着,郭破虏握着那半颗清心丹,郭怀安抱着林越送他的竹笔,郭苏氏将桃花种子小心地收起来。

张婆婆端着没送完的汤药,走到城墙上,对着林越离去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句:“林先生,一路平安。”

江风拂过,带着桃花的香气,带着炊饼的香气,带着百姓的祝福,追着林越的身影,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