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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偶遇灵鹫女,逍遥初印象(1 / 2)

林越背着雄狐踏入乱石滩时,靴底先撞上一层薄冰,“咔嚓”一声脆响后,才触到冰下粗糙的岩面。昨夜的融雪在石缝间积成细流,冻成半透明的冰丝,阳光斜照过来,像在灰褐色的岩石上缀满了碎钻。他抬手抹去鼻尖的冰碴,将背上的猎物往肩窝又顶了顶——雄狐的尾巴扫过脖颈,带着刚冻干的雪粒,冰凉又发痒。精神力顺着岩缝往下探,除了雪水渗过石头的“滴答”声,还捕捉到一串特殊的蹄印:碗口大小,蹄尖分三叉,边缘沾着崖壁特有的赭色泥屑,蹄印间距均匀,是头壮硕的成年雪鹿。

“这等壮鹿的鹿茸,能换半瓶金疮药。”林越舔了舔冻得发裂的嘴唇,原主的记忆突然冒出来:石洼村的老药铺收雪鹿茸,上好的一对能换三贴治骨裂的膏药——王婆婆昨日被推得磕破了头,额角起了碗大的血肿,单靠雪当归可不够。他将牛角猎弓从肩上滑到手中,弓梢擦过兽皮短打,带起一丝宿敌的血腥味——那是昨夜困住星宿派弟子时沾的,他特意在雪地里滚过,却没彻底洗去。

乱石滩比原主记忆中更幽深,西侧崖壁如刀削般直立,壁上的冰棱最长的有丈许,像倒悬的水晶剑,风从冰缝里钻出来,裹着雪莲花的淡香,这是缥缈峰北坡独有的气息。走了约莫三十步,崖壁突然向内凹陷,形成一处避风的岩廊,廊下的积雪竟没融化,踩上去松软如棉——显然常有人在此停留。

就在他弯腰观察岩廊下的鹿迹时,一道白影如柳絮般从岩廊顶端飘下,落地时连积雪都没惊起半分。林越的后颈瞬间绷紧,多年的战场直觉让他下意识矮身,将猎弓横在胸前,同时往右侧巨石后躲——这动作快如闪电,却在转身时瞥见对方的装扮:素白宫装的裙摆绣着展翅白鹫,银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腰间的令牌是实心银铸,正面刻着“灵鹫”二字,与原主记忆中“邀月使”的随从装扮分毫不差。

更让他心惊的是女子手中的剑:剑鞘是淡青琉璃所制,上面隐现流云纹,握剑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节处覆着薄茧——那是常年练剑的痕迹。她站在三丈外,身形高挑,青丝用一根碧玉簪束起,发梢垂在颈侧,风一吹,宫装衣角微动,竟比崖壁的冰棱还要清冷。

林越刚将短柄猎刀往腰带里塞了塞,藏住刀鞘上的兽血痕迹,就听到一道脆如冰珠的声音:“出来。乱石滩自崖壁以西,皆是灵鹫宫禁地,擅自闯入者,按宫规当废去武功,逐出缥缈峰。”

他知道躲不过,索性从巨石后走出,故意将猎弓斜背,双手在身前搓了搓——这是猎户面对贵人时的习惯性动作,带着几分局促。脸上挤出憨厚的笑,眼角却留意着女子的手:她的剑仍在鞘中,但食指搭在剑格上,指腹微微发力,显然随时能出鞘。“姑娘莫怪,莫怪!”他刻意放慢语速,让口音里带上石洼村特有的山野腔,“我是山下石洼村的林越,追一头雪鹿追疯了,哪晓得这是贵派的地界?要是早知道,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啊!”

女子缓步上前,走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林越这才看清她的容貌:眉如远山含黛,眼似寒潭凝霜,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只是眉宇间的疏离像一层薄冰。她的目光先落在他肩上的雄狐上,又扫过箭囊里的燧石箭——箭尖的燧石反光时,她的瞳孔微缩了一下,随即落在他沾着泥屑的靴底,声音冷了几分:“石洼村的猎户?我叫青绫,在此巡查三月,石洼村的猎户常去黑松林、迷踪谷,从没人敢靠近这片乱石滩——你倒是特殊。”

她抬手将琉璃剑鞘微微一抬,剑刃出鞘半寸,寒气扑面而来,带着雪山冰棱的凛冽:“说清楚,雪鹿往哪跑了?这狐是何时猎的?你身上……为何有星宿派的毒砂味?”

最后一句让林越的心猛地一沉——昨夜搜缴毒砂袋时,他的袖口沾到了一点毒砂粉末,本以为在雪地里蹭掉了,竟被她闻了出来。这女子的嗅觉比猎犬还灵,绝非普通宫女。

林越的大脑飞速运转,视野角落突然泛起淡金色光晕,面板提示悄然浮现:“触发技能判定——口才(说服):精通68.7%→适配新身体后熟练度:熟练45.6%。当前说服优势:猎户身份具象化佐证(猎物、衣着);说服突破口:灵鹫宫与星宿派的敌对关系。”

他没有慌,反而故意往后退了一步,让肩上的雄狐滑到胸前,指着狐皮尾尖的灰黑色斑块,语气带着几分委屈:“青绫姑娘,您看这狐——黑松林的雪狐才长这样的尾尖,别的地方的狐都是全白的。这狐是昨天下午猎的,不信您闻,狐皮还带着松针的味呢!”

他将雄狐往青绫面前递了递,松针的清香果然飘了过去。“至于星宿派的味……”林越突然压低声音,左右看了看,才凑近一步,语气里满是厌恶,“别提了!昨天两个星宿派的狗贼去村里抢粮,把照顾我的王婆婆推倒了,头都磕出血!我气不过,在迷踪谷用陷阱把他们困住了,搜他们毒砂袋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粉末——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带您去抓他们!”

提到“王婆婆”,林越的声音刻意带上了几分哽咽,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像是想起了老人受伤的模样。这不是装的——原主记忆里王婆婆的温暖,与他在射雕世界里黄蓉的关怀重叠,让他的情绪格外真切。

青绫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眼角,握剑的手松了几分。林越趁热打铁,从兽皮袋里掏出用桐叶包着的雪当归,叶子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您看,我今天进山,一是追雪鹿给王婆婆补身体,二是采这个——雪当归能止血,可治不了她的血肿。我听村里老人说,灵鹫宫的金疮药是天下第一,可我一个猎户,连山门都找不到,只能瞎碰……”

他故意将“瞎碰”两个字说得很重,眼神下移到自己的裤腿上——那里有一道半愈合的伤口,是昨夜被星宿派弟子的短枪划的,“之前在黑松林被星宿派的人伤了腿,在家躺了半个月,刚能下床就进山了,哪敢来您的地界捣乱啊?”

青绫的目光落在他裤腿的伤口上,那道伤口边缘整齐,显然是利器所伤,与他的话能对上。她弯腰捡起一片沾着雪的桐叶——是从雪当归的包裹上掉的,叶子背面的绒毛还很新鲜,确实是刚采的。

她直起身时,眉宇间的冰碴化了些许:“星宿派最近在缥缈峰一带作乱,宫主有令,凡助我宫除贼者,皆可获赠丹药。你说的那两个弟子,穿什么衣服?有什么特征?”

“一个满脸刀疤,左脸从眼角到嘴角,拿着涂毒的短枪;另一个瘦得像猴,贼眉鼠眼,用弯刀!”林越立刻回答,连两人腰间毒砂袋的颜色都报了出来,“他们被我用松枝陷阱困住了,就在迷踪谷的山洞里,洞口用巨石堵着,还撒了雪蝎子草——那草的味能驱蛇,也能掩盖人的气息。”

青绫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赞许,她收回长剑,剑鞘入壳时发出“叮”的轻响,像冰珠落在玉盘上。“倒是个有胆量的猎户。迷踪谷的事我会派弟子去处理,你既然是误闯,便尽快离开吧。”她抬手往东南方向指了指,“往前三里有块青黑色石碑,上面刻着白鹫,那是地界碑,过了碑就是灵鹫宫的核心区域,再闯就要按宫规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