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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华山论剑启,五绝争真经(1 / 2)

华山之巅的云海,是揉碎了的棉絮裹着碎冰,清晨的寒风卷着云絮撞在千年石台上,发出“呜呜”的响,像远古侠客的低语。石台由整块墨青石凿成,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剑痕——有的是百年前剑客试剑的印记,有的是上届论剑时五绝内劲所留,最深一道裂沟里还嵌着半片锈铁,此刻被朝阳镀上金边,竟似在流转微光。

这是二十年一届的华山论剑,却比往届更牵动江湖气运:蒙古铁蹄已踏破半壁中原,九阴真经不再只是“天下第一武学”的象征,更成了抵御外敌的“武学根基”——谁能执掌真经,谁便能整合江湖力量,护住中原最后一片净土。

林越站在石台东侧的观武崖上,玄色劲装外罩的素色披风被山风掀得猎猎作响,领口别着的桃花瓣(蓉儿临行前相赠)已被冻得发脆。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披风下摆的补丁——那是襄阳守城时被蒙古兵的弯刀划破的,此刻触着冰凉的布料,心中却燃着热意。视线越过石台,五绝的身影如五座山岳立在崖边,各有风骨:

黄药师斜倚在石台边缘的古松上,松枝上挂着的玉箫穗子是淡青色,与他周身萦绕的青气劲融为一体。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箫孔,每一次按动,都有一缕青劲顺着松枝渗入石缝,将嵌在裂沟里的锈铁轻轻托起,又缓缓放下——这份“控劲如丝”的造诣,看得林越暗自心惊。

洪七公坐在石台中央的青石墩上,酒葫芦是陈年的老竹所制,表面被手摩挲得发亮,葫芦口还沾着半滴酒液,冻成了细小的冰晶。他偶尔抬手弹掉冰晶,指尖泄出的淡金劲气落在石面上,竟不是硬砸,而是顺着石纹流转,在剑痕旁勾勒出一道浅淡的“龙形”——那是降龙掌“潜龙勿用”的内劲轨迹。

一灯大师身着杏黄僧袍,僧袍边角绣着暗纹菩提,手里的念珠是南海沉水香所制,每转动一颗,便有一缕极淡的金光融入云海。他闭目静坐时,周身的金光竟与朝阳的光流交织,形成一层半透明的护罩,连寒风都绕着他走——这是“一阳指”与“先天功”融合的“祥和境”,比单纯的内力护体更显慈悲。

欧阳锋站在石台西侧的阴影里,黑袍是用极厚的驼毛所制,却仍裹不住他周身散出的青黑毒劲。他双手藏在袖中,指缝间偶尔泄出的毒劲落在雪粒上,瞬间将雪粒融成黑色的水痕,又很快冻结成冰——那是“蛤蟆功”的“纯阳毒劲”,比襄阳偷袭时更烈,显然为了论剑已压不住内力躁动。

最让林越在意的是郭靖。他站在石台南侧,手里的铁剑是江南名匠所铸,剑鞘上缠着三圈牛皮绳(防止手滑),周身萦绕的淡金劲气(降龙掌)与青白劲气(九阴)虽仍有细微冲撞,却已能形成循环——这是他守襄阳时与林越切磋千次,又得洪七公指点半旬才悟到的“刚柔转圜”,虽不及其他四绝浑厚,却多了份“守土护民”的厚重,让黄药师都暗自点头。

“辰时到了。”黄药师率先收了玉箫,青气劲顺着松枝收回体内,嵌在石缝的锈铁“叮”地落回原处,“此次论剑分三轮:首轮两两对决,次轮车轮战,末轮争真经。点到即止,若伤人性命,便算自动弃权。”

洪七公猛灌一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衣襟上,冻成细冰碴也不在意:“老叫花子没别的规矩,就想试试欧阳锋这二十年的蛤蟆功,是不是还靠毒劲撑场面!”

欧阳锋的喉结动了动,黑袍下的肩膀微微弓起,如蓄势的毒蟾:“洪七公,上次襄阳让你跑了,今日便让你尝尝‘逆九阴蛤蟆功’的厉害!”

话音未落,两人已掠向石台中央——首轮对决,竟是南帝北丐中最针锋相对的两位。

洪七公右手成掌,淡金劲气如游龙般绕着手臂流转,“亢龙有悔”的刚劲没直接劈出,而是先在掌心盘旋半圈,似在蓄力;欧阳锋则身形一矮,双掌按在石台上,青黑毒劲顺着指尖渗入石面,竟在他脚下凝成两只半尺大的毒蟾虚影,“蛤蟆吞天”的气劲如黑云般罩向洪七公。

“好一个‘蓄力不发’!”林越攥紧拳头,目光死死盯着洪七公的掌劲——他练降龙掌时总急着出劲,却不知“亢龙有悔”的真谛是“刚劲藏柔,蓄力待发”。只见洪七公在毒劲将至时,突然变掌为爪,淡金劲气化作“龙爪”,竟顺着毒蟾虚影的缝隙钻了进去,精准点在虚影的“眼睛”处——那是蛤蟆功气劲的薄弱点!

“噗!”毒蟾虚影瞬间溃散,青黑毒劲反噬欧阳锋,他踉跄后退两步,黑袍下摆被毒劲烧出两个小洞。洪七公却没追击,只是拍了拍掌心:“老毒物,逆练九阴虽让你劲气变强,却也让你经脉淤堵——这‘刚劲找隙’的道理,你还是没懂。”

林越丹田内的降龙掌劲气突然躁动起来,之前练“亢龙有悔”时的滞涩感如冰雪消融——他终于悟到,降龙掌的“刚”从不是蛮劲,而是“守义之刚”:刚劲藏柔是为了不伤及无辜,蓄力待发是为了一击制敌。面板上的“降龙十八掌”进度条,从“大成88.9%”稳稳跳到“圆满90.3%”,指尖甚至能感觉到淡金劲气的流转比之前更顺畅。

第二轮对决,是黄药师对一灯大师。

黄药师玉箫一横,青气劲如柳絮般散开,竟在石台上方凝成漫天“花影”——落英神剑掌的“落英漫天”,却比林越练时更显飘逸:有的花瓣虚影顺着山风流转,有的则悬在半空,似停非停;一灯大师则伸出右手食指,淡金指劲细如发丝,从“花影”的缝隙中穿过,不偏不倚点向黄药师的箫身。

“叮!”玉箫与指劲相撞,青气劲的花瓣瞬间炸开,却没四散,而是化作更细的气丝,绕着一灯的指劲流转;一灯则顺势收指,淡金劲气化作“金针”,将气丝一一挑开,两人的劲气在空中交织成青金相间的网,竟没伤及石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