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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阴内功小成,阴柔济刚猛(2 / 2)

林越连忙收了气劲,青铜剑归鞘时,剑刃上的霜花瞬间消散,只留下一丝极淡的凉意。他刚走出神龛后,就见郭靖抱着一捆干柴走进来,干柴上还沾着松针和泥土,他小心地把柴靠在墙角,生怕碰倒神龛上残存的陶片;黄蓉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个蓝布包,包角沾着些草屑,她一边拍掉身上的灰尘,一边探头往里看,目光落在那根结霜的木柱上时,突然停住了。

“咦?这柱子怎么结霜了?”黄蓉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指尖刚碰到木柱就猛地缩回来,“好冰!刚才进来时还好好的,难道是这庙漏风太厉害,把柱子冻住了?”

林越笑着指了指手里的青铜剑:“不是漏风,是我刚才练剑时,把阴寒内力附在剑上,不小心冻到柱子了。”他说着,再次抽出青铜剑,刻意将阴劲控制在一成——剑刃上只凝出一层薄薄的霜雾,不再像之前那样厚重。他对着旁边的一块青石轻轻一点,剑点过的地方立刻结出一小片指甲盖大的白霜,霜迹呈墨点形状,边缘还带着细微的冰纹,正是“墨阴点寒”的基础形态。

“好神奇!”黄蓉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这霜的形状跟你剑招的轨迹一模一样!要是用这剑招打敌人,敌人的经脉岂不是会被冻住,连内力都运不出来?”

郭靖也走了过来,看着青石上的霜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兄,你这新剑招比之前的墨子剑法更厉害!要是遇到杨康的九阴白骨爪,说不定能克制他的阴寒内力——他的爪劲虽阴,却没你这么能控劲,肯定扛不住这冻伤。”

“你可以试试。”林越把青铜剑递给郭靖,“不过得注意,这剑招要靠九阴的阴柔内力催动,还得用道学‘守中’的道理控劲,不能太刚。”

郭靖接过剑,学着林越的样子注入内力——他的内力全是降龙掌的刚劲,刚一碰到剑刃,就见剑身上泛起淡淡的红光,却连一丝霜气都没有。他对着青石轻轻一点,只留下个浅浅的剑痕,连石屑都没掉多少。

“怎么没效果?”郭靖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把剑还给林越。

“因为你的内力太刚了。”林越解释道,“这墨阴剑要的是阴阳平衡,你全用刚劲,就像把炭火丢进冰里,要么冰化,要么火灭,根本触发不了阴寒效果。得像道学里说的‘执两用中’,既要有九阴的阴柔,也要有全真的阳刚,才能让剑招带霜。”

黄蓉这时已经在庙中央搭好了火堆,她用打火石点燃干草,火苗“噼啪”地跳起来,将庙内的阴影驱散了不少。她从蓝布包里拿出酱牛肉,用匕首切成小块,分给众人:“林兄,你这新剑招总得有个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叫‘带霜的墨子剑’,多不好听。”

林越想了想,墨子剑法的核心是“墨”,新剑招又带着阴寒的特性,便道:“叫‘墨阴剑’如何?刚才那招基础式,就叫‘墨阴点寒’。等以后练出更厉害的招式,再慢慢补全名字。”

“好名字!既衬剑法,又显特性!”庙门口突然传来洪七公的声音,他手里拿着根刚折的柳树枝,嘴角还沾着点草屑,显然是刚在附近探查完动静,“小子,你这墨阴剑可是专门克欧阳锋的蛤蟆功!那老毒物的蛤蟆功全靠刚劲爆发,经脉里的气劲燥得很,你用阴劲冻他的经脉,他的功就发不出来,跟没牙的老虎似的!”

林越眼睛一亮,洪七公的话点醒了他——之前在茶寮遇到欧阳克时,就察觉他的内力带着一丝燥意,想来欧阳锋的蛤蟆功更是如此。若是用“墨阴点寒”冻住欧阳锋的丹田经脉,他的蛤蟆功就算再厉害,也没处发力。他握紧青铜剑,感受着丹田内缓缓流转的阴阳气劲,淡银色裹着青雾,像一团小小的星月,在掌心轻轻跳动。

夜色渐深,庙外的风声越来越响,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狼嚎,可庙内的火堆却跳动得格外温暖。众人围坐在火堆旁,黄蓉把酱牛肉串在树枝上烤,肉香混着松针的香气,在庙里慢慢散开;洪七公靠在墙边,一边啃着烤牛肉,一边讲着丐帮的规矩,说君山大会上要先验帮主令牌,再论武功高低;郭靖拿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着降龙掌的招式,时不时问林越墨阴剑的控劲技巧;林越则偶尔补充几句,手里捏着那卷九阴残篇绢帛,指尖划过“阴济阳辅”的字迹,心里渐渐明了。

这阴阳融合的内力,不仅是武功的进步,更是对道学“和而不同”的领悟——阳劲与阴劲虽属性相反,却能在经脉里和谐共处,互为补充;就像他和郭靖、黄蓉、洪七公,有的刚猛,有的灵动,有的沉稳,却能为了阻止杨康和欧阳锋的阴谋,并肩走到一起。从桃花岛的初涉武学,到嘉兴的生死相搏,再到如今的内力融合,每一步都离不开“顺势而为”的道学智慧,也离不开身边人的陪伴。

夜深了,郭靖和黄蓉靠在火堆旁睡着了,黄蓉的头轻轻靠在郭靖肩上,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饼;洪七公坐在墙边,打着轻轻的呼噜,手里的打狗棒斜放在腿上。林越靠在土墙边,握着青铜剑,悄悄运转起九阴内功——淡银色的气劲裹着青雾,在掌心缓缓流转,映着跳动的火光,像握着一团小小的希望。

他知道,明天一早就得赶往君山,那场决定丐帮命运的大会,已经越来越近。而他的墨阴剑,他的阴阳内力,还有身边的伙伴,都会是对抗杨康和欧阳锋的底气。火堆的火苗轻轻跳动,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斑驳的土墙上,像一道坚定的印记,刻在通往君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