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在“曲池穴”处分流内力,实剑走“手阳明经”,虚剑走“手少阳经”,配合呼吸节奏(吸提实剑,呼送虚剑)】
他按提示调整:吸气时,丹田内力顺着“手阳明经”涌向右掌(实剑),注入55%;呼气时,剩余内力转走“手少阳经”,送向左掌(虚剑),保持45%。刺出时,故意让虚剑快半拍,先掠向石桩左侧,实剑慢半拍,紧随其后——青铜剑带起的花瓣真分作两路,一路撞在桩上,一路绕到后侧,在石面上映出淡淡的双重花影。
【阴阳力平衡修正,“花影重叠”初成】
【解锁基础招式:落英缤纷、花影重叠】
【落英神剑(基础):入门12.7%】
【武学适配:道学“阴阳相生”理论与招式契合度+8%】
“上午就练这两式,”黄药师看了眼天色,晨雾已散了大半,朝阳透过桃枝洒下光斑,“下午我教你‘残花乱舞’,记住——别盯着剑看,要看花瓣的势,那是阵的魂。”说罢,他背着双手回了书房,桃枝上的最后一朵花苞,轻轻落在林越的剑鞘上。
林越刚要继续练剑,就见黄蓉提着个竹编食盒跑过来,食盒上盖着块蓝布,里面飘出淡淡的桂花糕香气。“林兄,歇会儿再练吧,”她把食盒放在石凳上,打开后露出两碟糕点和一壶热茶,“我娘说你今早天没亮就来练剑,特意让厨房做了桂花糕,补补体力。”
“多谢蓉姑娘。”林越收剑坐下,咬了口桂花糕,甜而不腻,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你这落英剑练得怎么样了?”黄蓉托着腮,看了眼石桩上的花影,“我爹可很少亲自教人防身功夫,上次教我,还是我十岁那年呢。”
“刚学会两式,”林越笑着指了指面板(黄蓉看不见),“多亏有‘它’帮我纠偏,不然还得走不少弯路。”
黄蓉眨了眨眼:“我就说你悟性高,不过我爹常说,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可别光靠‘纠偏’,得自己琢磨花瓣的势,比如风大的时候,花瓣飘得快,剑也得跟着快;风小的时候,花瓣慢,剑也得沉。”
这话点醒了林越。下午黄药师教“残花乱舞”时,他便特意观察风势:风掠过桃枝时,花瓣会先向上飘,再斜着落下,剑势也跟着先扬后压;遇到无风的时刻,花瓣垂直下落,剑便走直线——这一次,面板的“阵势契合度”直接涨了5%,进度也快了不少。
接下来三日,林越几乎泡在练剑坪上,每日的侧重点都不同:
第一日正午,阳光最烈,花瓣干得快,他便练“落英缤纷”的呼吸节奏——每落一瓣花,便吸气一次,剑随吸提;每落三瓣,便呼气一次,力随呼发,傍晚时面板显示“入门18.3%”,还解锁了“呼吸与剑势同步”的小技巧;
第二日清晨,雾最浓,视线受阻,他专攻“花影重叠”的虚实判断——以雾中浮动的花瓣影子为参照,即使看不清石桩,也能凭影子调整剑势,日暮时进度跳到“入门23.5%”,面板提示“虚剑惑敌成功率+12%”;
第三日午后,风最稳,黄药师再来时,林越已能连贯使出三式。他提剑掠向桃林,青铜剑带起漫天花瓣:“落英缤纷”布下木位阵,“花影重叠”分出虚实,“残花乱舞”则借着风势,让花瓣绕着剑影旋转——剑过处,桃枝只微微晃动,没断一根;花瓣落地时,竟还能拼成半圈“木”字阵,与脚下的阵眼隐隐呼应。
“停。”黄药师突然开口,声音比往日沉了些。他走到石桩前,抬手拂过上面的剑痕——深浅一致,间距均匀,没有一处多余的痕迹,“三日能把三式练到‘阵剑合一’,还能借风势调剑,悟性远超常人。”他转头看向林越,目光里多了几分认可,“你把道学的‘中庸’融进了剑里——不偏不倚,不刚不柔,这才是落英剑该有的样子,没白费我教你。”
林越收剑拱手,刚要道谢,面板突然弹出金色小字(往日是淡蓝色):
【落英神剑(基础):入门28.9%】
【解锁完整基础三式:落英缤纷、花影重叠、残花乱舞】
【核心感悟:初步掌握“剑随花动、阵在剑中”的要义,道学理论(圆满96.3%)与落英神剑适配度提升至42%】
【特殊提示:获得黄药师“剑意启蒙”,后续领悟“花势剑意”概率+30%】
“下月试炼,这落英剑能帮你应对大半弟子,”黄药师转身时,丢下句话,声音飘在风里,“但记住——面板能帮你纠偏,却帮不了你懂‘剑意’。等你哪天练剑时,眼里没有花瓣,只有‘花动’的势,才算真学会了落英剑。”
风又起,桃瓣落在林越的肩头。他望着黄药师消失在桃林的背影,握着剑柄的手轻轻转动——刚才练剑时,他试着不看面板,只跟着花瓣的轨迹呼吸,剑势竟比之前更顺了几分。原来黄药师说的“剑意”,不是盯着花瓣模仿,而是理解花瓣随势而动的“自然之道”,就像道学里说的“道法自然”,剑也该顺着“势”走,不是硬来。
夕阳把桃林染成金红色,练剑坪上的花瓣被镀上暖光。林越抬手挥剑,青铜剑带起一片粉白的花雨,这一次,他没看面板,只跟着风的节奏、花的轨迹,让剑自己“动”起来——面板上的进度没再跳,但他知道,自己离“剑意”,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