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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路途遇劫匪,墨剑试新功(1 / 2)

离开漠南驿站已三日,林越三人沿着太行山脉西侧的官道前行。此时正值初秋,山道两旁的枫树褪去翠绿,染上深浅不一的金黄与赤红,秋风穿过峡谷,卷起满地落叶,在青石板路面上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轻响。郭靖骑着乌珠穆沁马走在最前,这匹黑马体格健壮,蹄声沉稳,他时不时勒住缰绳,目光扫过前方蜿蜒的山道,警惕地观察着两侧的密林;黄蓉紧随其后,她身着鹅黄色衣裙,手里把玩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钱,铜钱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目光却锐利如鹰,仔细排查着路边灌木丛中可能隐藏的危险;林越则牵着栗色马走在最后,青铜剑斜挎在腰间,剑鞘是朴素的黑檀木,边缘已被摩挲得光滑发亮,随着马匹的步伐,剑鞘与马鞍碰撞,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寂静的山道中格外清晰。

“前面就是黑风口了,”黄蓉忽然勒住马,手中的铜钱停住转动,她指着前方狭窄的山口——那里两侧是陡峭的山壁,中间的官道仅容两匹马并行,山壁上长满了低矮的灌木,正好适合隐藏,“地图上标注这里常有山匪出没,这些人专挑独行旅人下手,手段狠辣,咱们得小心些。”

她话音刚落,就听山口两侧的密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哨,紧接着,十几名手持刀斧的壮汉从林中冲出,个个面露凶光,脸上或带着刀疤,或沾着油污,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却都透着一股悍匪的戾气。他们迅速排成一列,将官道堵得严严实实,手中的刀斧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显然是常年劫掠的惯犯。

为首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手里提着一把鬼头刀,刀身宽约三寸,刀柄上缠着暗红色的布条,布条间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散发着淡淡的腥气。他的目光扫过三人胯下的骏马,尤其是郭靖那匹乌珠穆沁马,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尤其是你们胯下的这三匹马,毛色光亮,一看就是上等好马,乖乖留下,老子可以饶你们不死!”

郭靖立刻翻身下马,将黄蓉护在身后,右手握住腰间的银鞘弯刀——这是成吉思汗赠送的战刀,他手指紧扣刀柄,沉声道:“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身上只有些干粮和盘缠,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免得伤了和气。日后若是有缘,说不定还能再见。”他语气平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毕竟是在草原上经历过战斗的人,面对山匪的威胁,丝毫没有慌乱。

“和气?”络腮胡大汉哈哈大笑,笑声粗犷,震得周围的落叶都微微颤动,他挥了挥鬼头刀,刀风呼啸,带着一股血腥气,“在这黑风口,老子的话就是规矩!识相的赶紧把马和财物留下,不然别怪老子刀下无情!”说着,他使了个眼色,身旁两名身材瘦高的山匪立刻挥舞着斧头,朝着郭靖冲了过来——这两人显然是惯犯,步伐灵活,斧头挥舞得虎虎生风,目标直指郭靖的手臂,想先废掉他的行动力。

林越见状,不再犹豫,迅速抽出腰间的青铜剑——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青光,剑刃锋利,隐隐能映出他的面容。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曲,摆出墨子剑法的起手式“兼爱守”,左手并指贴在剑鞘上,右手握剑,剑尖斜指地面,目光紧紧盯着冲在最前的山匪,气息沉稳,没有丝毫紊乱。

那名瘦高山匪见林越挡在前面,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认为林越看起来文质彬彬,手里的青铜剑也不如自己的斧头凶悍,便将斧头高高举起,朝着林越的肩膀狠狠劈来——这一斧用了十成力,斧风呼啸,带着一股蛮力,仿佛要将林越连人带剑劈成两半。

林越不慌不忙,手腕轻轻一转,青铜剑顺着斧头的刃面斜挑而上,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叮”的一声脆响,剑身与斧刃相撞,火花四溅,细小的火星落在地上的落叶上,瞬间熄灭。就在相撞的瞬间,林越运转丹田气感——大成后的全真内功在经脉中快速流转,像一股温热的溪流,顺着手臂汇聚到剑尖,他能清晰感受到剑身在气感的加持下,变得更加沉稳有力,原本需要用七成力才能挡住的斧头,如今只需五成力,还能借着反作用力顺势反击。

林越手腕再转,青铜剑顺着斧柄快速下滑,剑尖直指山匪的手腕——这一剑又快又准,带着淡淡的气感,剑刃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咻”声。山匪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剑法如此迅猛,连忙撒手弃斧,狼狈地向后退去,却被身后的同伙绊倒,重重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好小子,有点本事!”络腮胡大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更加凶狠,他没想到自己的手下这么快就败了,觉得丢了面子,“兄弟们,一起上!剁了他,这三匹马就是咱们的了!谁先砍伤这小子,老子赏他一两银子!”重赏之下,剩下的十几名山匪立刻红了眼,纷纷挥舞着刀斧,朝着林越团团围住——这些人虽然没有系统的武学招式,但胜在人多,且常年劫掠,战斗经验丰富,刀斧挥舞得密不透风,一时间,林越周围满是刀光剑影,形势危急。

林越毫不畏惧,脚下步伐变换,踩着道家的“八卦步”——这是他在修炼道学时学到的步法,看似缓慢,实则灵活,每一步都踩在八卦的节点上,能在狭小的空间内快速移动,躲避敌人的攻击。他在山匪的刀斧间隙中灵活穿梭,像一条游鱼,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致命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他时而施展墨子剑法的“非攻斩”——这一招讲究以柔克刚,青铜剑带着刚劲的气感,朝着山匪的刀身劈去,气感顺着剑身传递到刀身,产生一股强劲的震力。一名手持长刀的山匪刚想劈向林越的后背,就被“非攻斩”劈中刀身,长刀瞬间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山匪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越用剑鞘轻轻一点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坐在地上;时而动用“墨氏快剑”——这是他在草原上结合墨子剑法与蒙古骑兵的快攻技巧琢磨出的剑招,剑招迅疾如风,剑尖在山匪的衣角、袖口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细小的口子,却不伤人要害——林越不想伤及性命,这些山匪虽然劫掠旅人,却未必是十恶不赦之徒,或许只是被逼无奈,留他们一条生路,或许能让他们改过自新。

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山匪见林越手下留情,以为他不敢伤人,便从侧面偷袭,手持短刀,朝着林越的后背刺来——短刀小巧,便于隐藏,刀身还涂了黑色的涂料,在阳光下不易被察觉,刀风轻微,显然是想趁林越不备,一击得手。

林越耳朵微动,他修炼全真内功后,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即使不转身,也能通过空气的流动感知到身后的动静。他不慌不忙,将气感集中在剑身,猛地施展“墨氏快剑”的“流星赶月”——这一招是墨氏快剑中最快的招式之一,剑招如流星般迅猛,让人防不胜防。青铜剑向后斜挑,剑尖精准地刺向短刀的刀柄与刀身连接处,那里是短刀最脆弱的部位。“咔嚓”一声轻响,短刀的刀柄被剑尖挑断,刀身掉落在地,发出“当啷”的声音,山匪手中只剩下半截刀柄,愣在原地,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络腮胡大汉见手下接连受挫,自己的银子赏不出去,还丢了面子,怒吼一声,提着鬼头刀亲自上阵。他的刀法比手下刚猛数倍,显然是练过几年功夫的,每一刀都朝着林越的要害劈来——时而劈向头颅,时而砍向胸口,时而斩向四肢,刀风强劲,带着一股压迫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刀风搅动,变得浑浊起来。

林越不敢大意,将全真内功运转到极致,气感像奔腾的溪流,在经脉中快速流动,汇聚到青铜剑上——剑身在气感的加持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他施展墨子剑法的“天志刺”——这是墨子剑法中最具穿透力的招式,剑尖直指络腮胡大汉的胸口,速度与力道都比以往提升了不少,剑风呼啸,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络腮胡大汉没想到林越的剑招如此迅猛,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刀法能轻松压制林越,如今却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连忙挥刀格挡。“叮”的一声巨响,青铜剑与鬼头刀相撞,声音震耳欲聋,周围的山匪都被这声巨响震得耳膜发麻。络腮胡大汉只觉得一股强劲的气感顺着刀身传来,手臂瞬间发麻,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刀柄缓缓流下,鬼头刀险些脱手而出。他心中大惊:这小子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难道他练过什么厉害的内功?

林越借着相撞的力道,身体腾空而起——他运转气感,让身体变得轻盈,双脚在一名山匪的肩膀上轻轻一点,再次跃起,像一只展翅的雄鹰,在空中停留了片刻。青铜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弧线中带着淡淡的气感,形成一道微弱的光痕,他施展“墨氏快剑”的“百鸟朝凤”——这一招是墨氏快剑的杀招,剑招如百鸟朝凤般密集,剑尖朝着络腮胡大汉的头顶刺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剑影。

络腮胡大汉避无可避,他能感受到剑尖传来的凌厉气感,头皮发麻,只能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他缓缓睁开眼,却见青铜剑的剑尖停在自己的头顶上方一寸处,剑身上的气感让他的头发微微飘动,冰冷的剑刃近在咫尺,只要林越再轻轻一送,他就会命丧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