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简大人侍女提供的线索,我怀疑袭击简大人的是他的血亲。”
陈诉一说完就立马有人反驳。
“怎么可能?祟是不会攻击血亲的!”
“对啊,这是铁律啊!”
陈诉做出无奈状。
“我也只是听侍女的描述才这样猜测的,要不然诸位和我一起去禁锢简大人血亲的地方看看?”
“行!”
“走!去看看,这可是大事!”
陈诉的提议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于是,他带领着一群人离开了议事殿。
“我们先去囚禁简大人女儿的地方看看吧,听侍女们说,是一个会变成绳索的少女先闯进简大人屋舍的。”
陈诉说着,率先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其余人见状也赶忙跟上。
待到众人走远,议事殿的那面镜子波动了下,走出了一位位镜像。
这些镜像陈诉都可以操控,虽然一心多用难了些,不过还应付的来。
其中一位镜像将铜镜收了起来,其余人则是坐在椅子上。
这才刚将铜镜藏好,真正的孟长远就进来了。
“孟大人,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孟长远自然没有起疑描述了方才的所见所闻。
于是孟长远这边,陈诉一人分饰多角,演了起来,会议内容和陈诉方才进行的差不多,无非就是顺序不同。
有着方才众人表现当模板,倒不需要陈诉费心推演众人的反应,依样画葫芦搬过来就行。
孟长远这边的会议开得如火如荼,另一边也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有人把她放走了?!”
看着地上的符咒,最有发言权的刘含玉开口了。
“不可能吧,这里的禁制看起来像是从里往外破坏的,是不是她挣脱禁锢了?”
“不可能!”
刘含玉瞪了发言的那人一眼,维护禁制也是他们符师的工作,对方这么说不是在质疑他们符师吃干饭吗?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闯进来了一只祟。
其中一人看见大惊失色,因为这是他血亲化作的祟。
“怎……”
还没说完,那人就看见祟化作一股黑水涌向了他。
见同伴被攻击,其余人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很快就掏出符咒在那人的尖叫中将其打散。
“你们怎么可以打散他!”
没有管那人的质问,因为他们都意识到两个严重的问题。
一是祟在不断脱困,不管是人为还是自己挣脱的,内城已经不再安全。
二是祟的规则发生了改变,从以前的不攻击血亲,变成了现在的只盯着血亲。
“怎么会这样……”
有人惊慌地喊了出来。
当然是陈诉去放的祟,他在说出前往简大人女儿禁锢之地的时候就化风离开了,后续的孟长远镜像的一切行动都是他分心控制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处理掉那些祟了!”
没有血亲变成祟的孟长远很适合说这句话。
“不行!你无亲无故,说话不腰疼!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我们的血亲!”
人群中站出来了一个女人。
“我们每个月给你们资源是为了保我们的血亲,不是让你们灭我们血亲的!”
这是方才被祟攻击的人,来不及悲痛,这个人失去了母亲,但是他还有父亲,当然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