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的人都看着他,饶是厚脸皮如魏米也有些顶不住。
他哈哈一笑,给周围人解惑,“青州时候机缘巧合下认识的,后来我正是与阿寻和她,还有好些人结伴,一块回长安的呢。当时想着大家相互照应,人多安全些嘛,就是当时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是府上丢失的孩子。”
虽然他特意没提及一个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未曾特意提起。
窦太主笑容真切了些许,“还得多谢你二人对我家宝安的照顾。”
魏米摇摇头,“我并没有做什么,太主客气了。”
原本这事就这般可以过去了。
偏偏有人不长眼,还问了出来。
“不是说宸王也在么?”
皇子行踪,岂能轻易打探?
就算是知道,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还如此大咧咧地提到明面上说,这人也真是蠢的。
众人循着视线看过去,一个眼生的少女站在宴会厅的门口,满脸疑惑单纯的模样。
满屋子都是男宾,窦太主带人过来认长辈的,尚且可以理解。可你是个女客,没有主人带,来到了男宾这边,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来的因由,怎么看都觉着古怪。
觉察出众人的怀疑,少女微微一笑,“我本想出去透透气,不想走到了这里,实在是失礼。”
一时间,大家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知道失礼为何还不离开,反而还走了进来。
众人都是体面人,一时间倒是没人出声说她什么。
见无人回答她的话,少女又转头看向被簇拥在中间的小姑娘,笑吟吟的,语气却有几分逼迫的意味。
“你怎么不说话?事情如何你不是最清楚么?”
萧绰嘴角微翘,“是与不是,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询问皇子行踪?总之,我是不敢的。宸王殿下身份尊贵,你如此问,可是别有用心,欲加害于他?”
众人看她的眼神也意味深长起来。
这哪家的小姐,怎么看着像是找茬(找死)的。
窦太主闻言,也不着急出声了,一个眼神过去,制止住了想出声的其他人。
好久没人犯到她手里了。
想对付平阳大长公主府,还挑这么个时间么?
有意思。
少女自然不敢的,但她脑子也还算快,马上转了话头,“我听说,你之前还是宸王的医女,与宸王十分亲密是真的么?”
萧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
不是有官职在身,位高权重的,便是一些德高望重,声名显赫的,抑或是一些少年英才。
得了,明白对方的目的了。
名声这块,她不能玩的更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