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就在前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刺颅钉会突然没了作用，我就出来了。”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找不到公子，又听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我就跟来了……”
蓝忘机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避尘剑：“今日，就为还魏婴清白，也是时候为你们报仇了！”
温宁点点头，眼中闪过坚定：“嗯，公子是无辜的。”
金光瑶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无辜？魏无羡无辜？他修习鬼道，害死那么多人，他哪里无辜了？”
“闭嘴！”蓝忘机怒喝一声，剑尖直指金光瑶的咽喉，“你还有什么资格提他的名字？”
聂怀桑从怀中掏出一叠泛黄的纸张：“这是我这些年找到的关于金光瑶的罪证，上面详细记录了金光瑶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他冷冷地看着金光瑶，“包括他是如何栽赃嫁祸给魏兄，如何设计害死我大哥的！”
蓝曦臣颤抖着接过那些纸张，每看一页，脸色就苍白一分。当他看完最后一页时，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多岁。
“阿瑶……”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些……都是真的吗？”
金光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道：“二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蓝曦臣愣住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小心。”他当时是这么说的，还伸手扶住了那时的少年。
金光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那时候我就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是二哥，你知道吗？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我拼尽全力往上爬，可到头来，在你们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