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看见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戴着护士帽的,好像护士的说:“王医生,这个病人手里攥着一只笔,怎么也拿不下来!”
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说:“别管那只笔,救人要紧,不妨碍止血就行。”
接着脑子中金光闪动,好像又回到了天上。
看见喝完酒的我和几个室友唱着歌从小路回学校,“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当我们路过一条小胡同时,听到胡同的拐角处有人在争吵,一个声音好耳熟,是个女生。酒壮怂人胆我说:“我去看看。”
拐过小湾看见三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小混混正围着一个女孩子,走近点才见到那个女孩子是张艳,她后面还有一个挺漂亮的小女孩子。
吴新的脚步声惊动了三个混混,一个家伙手里拿着个棍子说:“小子少管闲事儿。”
吴新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从地上抄起一个板砖说:“她是我女朋友,兄弟给个面子呗。”
小混混见我就一个人说:“滚”
这时吴新身后传来几个室友的声音:“老六怎么了?”
几个室友见到前面的场景分别找到了自己的武器,老大说:“没事儿的,我们班还有十几个男生在后面那。”
混混见我们四个,后面还有人,前面说话的混混说:“山不转水转,我今天给你面子,我记住你们了。”
放下狠话后就说走了。吴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酒劲上来了拉住了张艳的手说:“走,和我们一起走。”
张艳拉了一下那个女孩子,顺从地和我们走了。
老大问:“发生了什么?”
张艳还没回答她身边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子说道:“我今天来看姐姐,姐姐在饭店打工,我就在外面等她,结果那几个混混过来要我陪他们喝酒,争执中姐姐过来了,后来饭店老板将几个混混赶跑了。”
她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易拉罐接着说:”结果我们走时,他们跟了上来,到了这里调戏我,还要我姐今天打工挣的钱,还好你们来了。”
老二问:“这位可爱的小妹妹是?”
张艳说:“这是我表妹,叫姗姗。”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表妹好!”
姗姗调皮地一笑说:“大叔们好!”
室友们瞬间快哭了。
还好在学校关门前回到了学校。
这个月我特意向家里多要了伍佰元,妈妈没说什么。
我用这些钱报了个交际舞学习班,今年的舞会应当可以请卢月跳舞了,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卢月重没回过信息,吴新却一直期盼着。
这天我学完舞蹈回学校,路过那天经过的胡同时,见到了舞会上拉扯卢月的男生,好像是路过,也好像是在等我。
“这家伙不是要报复我吧?”我心想,于是我边走边寻找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合手的武器。
我假装潇洒的走到一块石头边上,这个位置正好距离那个男生不到两米。
那个男生对我一笑,很是阳光,那天是晚上没注意看清,而且那天晚上我的眼睛全在卢月身上,没太注意这个男生,今天见到这个男生的正脸还真是个帅哥。
那个男生阳光地一笑:“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是物理学院的苏小培。”
我默然地回答:“你好。”
苏小培说:“有没有时间喝一杯。”
我回答:“有事儿说事儿。‘
苏小培说:’实际没什么大事儿,知道你这样的不可能是卢月的男朋友,我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卢月就是个公交车,只要你有钱,谁都能上她,保护好自己吧,傻男孩儿。”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而我不屑的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