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最繁华的几个区域,几乎都被靓羽收入囊中。
不过靓羽做事留有余地,虽然占据了地盘,但与其他社团陆续展开了商业合作。
包括酒店、**、夜店、餐饮、地产等行业。
因此,即便靓羽掌控了许多利润丰厚的区域,也没有人敢公开叫嚣要对付他。
此时,骆驼得知金毛虎并非死于靓羽之手,眉头紧锁,沉声问道:“那是谁干的?”
从靓羽的语气中,他已经预感金毛虎恐怕凶多吉少。
徐羽点燃一支烟,淡淡道:“陈浩南。”
骆驼猛地一怔,随即怒拍桌子,破口大骂:“妈的!陈浩南这个混账东西,也配骑到东星头上撒野?”
东星确实在靓羽手上吃过亏,但靓羽靠的是实力,做事也讲规矩,不会赶尽杀绝。
比如尖沙咀那一战,靓羽给东星留了退路。
这让骆驼意识到,靓羽虽然狠辣,但并非蛮不讲理。
所以他敬重靓羽。
可陈浩南算什么东西?连洪兴的话事人都不是,竟敢对东星的人下手!
真当东星没人了?
“好!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骆驼冷声道,“要是不给陈浩南和大佬B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东星好欺负!”
徐羽微微一笑:“骆先生,别急,我先告诉你陈浩南为什么杀金毛虎。”
他预料到骆驼得知此事后必定暴怒,毕竟东星是香江的一流社团,实力不输洪兴。
如今的洪兴内部一盘散沙,各堂口只顾自身利益,根本拧不成一股绳。
剔除靓羽的地盘和人马后,洪兴在一流社团里只能垫底。
东星根本不惧洪兴,甚至底蕴更深厚。
陈浩南杀了东星的话事人,这笔账东星不可能不讨!
骆驼阴沉着脸:“好,你说!”
徐羽缓缓道出始末:“陈浩南是为了争夺洪兴屯门话事人的位置。事情要从你们东星曾经的屯门话事人大佬棠说起……”
听完来龙去脉,骆驼怒火中烧:“妈的!大佬棠这个叛徒,我以为他早死了,居然还活着搞出这种事!”
“这个吃里扒外的废物!”
“靓羽,你说,现在要我怎么做?”
骆驼的脸色阴冷至极。
昔日东星屯门话事人大佬棠,自从屯门堂口被扫平后便销声匿迹,连骆驼都以为他死了,甚至为他办了场风光的葬礼!
可如今,这老东西不仅活着,还敢为了儿子损害东星的利益!
骆驼怎能不怒?
“立刻选个新的话事人接手荃湾堂口!”
“再伪造证据,证明金毛虎两年前就被东星除名!”
“只要断了这条线,陈浩南的算计就落空了,剩下的交给我!”
“恐龙的葬礼上,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徐羽淡然一笑:“没问题。不过光靠伪造证据,恐怕骗不过洪兴的人吧?”
骆驼皱眉点头。
毕竟荃湾堂口谁在管事,道上的人心里都有数,金毛虎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放心,我已经安排中区警署和赤柱监狱,伪造他两年前被捕入狱的记录。”
“有这些文件在手,哪怕他真在荃湾混了两年,也得乖乖‘坐牢’!”
“至于别人信不信?不重要,证据说了算。”
徐羽轻描淡写地说道。
骆驼听得心底发寒。
活生生的一个人,竟被硬生生抹去两年光阴!
就算金毛虎跳出来辩解,面对铁证也无力回天。
权势之下,真相不过是一张纸。
更让骆驼心惊的是,徐羽竟能调动警署和监狱的关系!
若他想让谁消失,简直易如反掌。
“好,既然你安排妥当,我这边立刻行动。”骆驼沉声道。
徐羽微微一笑,递上一沓钞票:“一点心意,辛苦骆先生了。”
徐羽将那叠钞票又推到骆驼面前,轻笑道:"这笔钱你还是拿着吧。"
"绝对不行!我骆驼不是冲着钱来的!"骆驼断然拒绝,拍案而起。
"这次帮你靓羽,既不是怕你,也不是给你面子!"
"他陈浩南竟敢耍我们东星,这口气我咽不下!"
"要是不给那小子点教训,我这个东星龙头还怎么当?"
"等你们洪兴处置完陈浩南,我还要亲自教他们做人!"
骆驼说到这里,忽然咧嘴一笑:"说起来,还得谢谢你。"
"要不是你通风报信,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等事情结束才知道,那可就真成大笑话了!"
徐羽见他态度坚决,便合上钱箱:"合作愉快。"
骆驼搓着手凑近:"羽哥,以后拍新电影或者开发尖沙咀、油麻地那些地盘..."
"优先考虑我们东星怎么样?我是诚心想合作。"
"你跟谁合伙不是赚钱?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徐羽挑眉笑道:"有意思。虽然东星洪兴是对头..."
"但赚钱的生意,大家一起做也无妨。"
"有些大项目,本来就需要多方联手。"
骆驼闻言喜形于色,拍着大腿道:"痛快!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今晚要不要在太古玩玩?"
"别看这儿比不上油尖旺,但比铜锣湾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