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虽然意犹未尽，但看她脸色似乎真的不太好，也不好强留，连忙表示关心。
楚南栀保持着“虚弱”的状态，优雅而迅速地离开了咖啡馆。
加长轿车早已在门口等候。楚南栀拉开车门坐进去，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冷意和……一丝暴躁。
郑煦言随后坐进车里，刚关上车门。
“砰！”
楚南栀直接抬脚，毫不客气地踹在了他昂贵西裤包裹的小腿上，力道不轻。
“郑煦言！”她咬牙切齿，刚才那嗲死人的声音此刻充满了火药味，“下次这种卖笑的活儿，别再让我干！”
天知道她对着那个眼神油腻的王秘书，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把果汁泼他脸上。
郑煦言被她踹得闷哼一声，却并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伸手，一把抓住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踝，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效果不是很好吗？”他看着她气鼓鼓的脸，眼底带着戏谑和一丝满足，“王秘书可是把他知道的，连同他老板的密码都‘倾囊相授’了。”
楚南栀用力想抽回脚，却被他握得更紧。她瞪着他：“那是我演技好！”
“是，郑太太演技精湛，”郑煦言从善如流，俯身靠近她，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低沉暧昧，“尤其是那声‘头晕’，我见犹怜。”
楚南栀耳根微热，别开脸，哼了一声。
郑煦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深，松开她的脚踝，转而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辛苦了，”他收起了玩笑的语气，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带着认真的安抚，“‘深蓝’文件库里的东西，足以让周氏再无翻身之日。”
楚南栀在他怀里挣了挣，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刚才那股子暴躁渐渐平息。
“下次，”她闷闷地说，“让你去对女秘书用美男计。”
郑煦言低笑，胸腔震动：“好，只要郑太太舍得。”
车内，方才任务时的紧张与算计悄然散去，只剩下两人之间流淌的、无需言说的默契与温情。
美人计与远程指挥，完美谢幕。
而周氏的丧钟，已然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