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大爷抬起头用浑浊的双眼看向杨二狗,大声询问道:“你说啥?你要找机会啊?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不是大爷,”杨二狗翻了个白眼,再次耐心询问道:“我说的是集会,就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开会,你知道么?”
“挤兑?谁被谁挤兑了?”
老大爷就跟怕杨二狗听不清自己说啥一样,那声音大的,震的杨二狗直捂耳朵。
“行了大爷,你歇着吧。”
“好嘞!”
老大爷摆摆手,犹如在驱赶苍蝇一般,拿起烟接着抽了起来。
“卧槽……”
杨二狗这个无语,感情这老家伙不是这耳背,是踏马跟自己装相呢啊。
想到这里,杨二狗的好胜心蹭的一下就蹿起来了,讲话了,你不是装听不见么,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只见这家伙急速走出几步,眼见老头没有留意自己,连忙使出龙行百变,瞬间又回到了大树后面。
“妈的,敢耍老子,看老子吓不吓死你就完了。”
然而,就在杨二狗鬼头鬼脑想在老头身后大吼一声,吓这老家伙一大蹦时,就见云抚琴火急火燎的从远处跑了过来。
“哎呀,二狗,你在这那,快,不好了,有个小孩在那边掉河里,卡在水坝那了,附近的人说,得找人关了水坝,才能把小孩救出来。”
杨二狗一听这话,哪还有心情吓老头了,急忙问道:“那快去找啊,跟我在这白话啥。”
“我这不是来找了么。”
说着,云抚琴一低头,看向树下老大爷道:“您就是李大爷李管事吧?他们说只有您能打开控制水坝的屋子,您快过去看看吧,那孩子要支持不住了。”
“啊?”
老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都这节骨眼了,还在这装疯卖傻呢。
“啥玩意?谁爸支持不住了?”
“不是谁爸,是个孩子,孩子掉河里让水坝卡住了。”
云抚琴又急忙重复了一遍。
“孩子啊,孩子咋滴了?”
老大爷接着装相。
“你个老登,孩子踏马要死了。”
杨二狗越看这老头越来气,恨不得上去一脚直接给这老头踹死,踏马的装相也分不清个轻重缓急,都火烧眉毛了,居然还在这装聋作哑,当下大吼一声,扯起老头就要往水坝方向走。
“哎呀,你干啥,你给我放开,你弄疼我了,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打老头啦……”
这不扯还好,一扯之下,这老东西居然‘噗通’一下躺在了地上,哭着喊着耍起了赖。
再看周围居民,就好像排练过一样,‘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来,只一瞬间,就给杨二狗和云抚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