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这片地界儿底下,藏的奇迹多着呢。”
另一人插嘴:“听说有个叫上官越的选手,他那边动物更邪乎,能跟豹子讲心事,跟犀牛喝奶茶,听说连蚂蚁都能听他指挥。”
“哎哟,上官越我可太知道了!”
旁边人一拍大腿,“那哥们儿简直就是动物界的‘天选之子’,康师傅那头狮子,跟亲儿子似的!早知道我也报名跟他组队了,真想学两招,让自家仓鼠别天天啃我充电线。”
……
热带雨林里笑声一片,温馨得像过年。
可草原上,早就炸了锅。
最先倒霉的,正是司马吉一伙。
蝗虫像黑云压境,草皮被啃得寸草不生。
野兽饿疯了,眼睛发绿,谁碰谁死。
平时能绕着人走三条街的家伙,现在见了人,扑过来比见了肉还欢。
“我操!它们是疯了吗!?凭什么冲我们咬啊!”
司马吉跑得肺都快炸了,腿肚子直转筋。
“跑啊!别废话了!”周晨差点哭出声,一边跑一边骂:“这帮畜生怕不是集体失恋了!?”
“我觉得是有人把它们领地给拆了!”季红边跑边喊,“前头咱们看见的那些带伤的野兽,十有八九是被这群疯狗打的!”
“有理!”
“管他有理没理,赶紧爬树!”
前方一棵歪脖子树像救命稻草,三人连滚带爬往上蹿。
终于爬上去了,心刚落一半——
“……”
季红声音发颤:“现在,有谁能告诉我……怎么下去?”
沉默三秒。
司马吉干笑:“等它们……觉得没意思了,自然就走了。”
“对……对……”周晨点头如捣蒜,“就当……户外露营,观兽项目。”
“可我……憋不住了……”
他脸涨成紫茄子,突然一咬牙,“都闭眼!关摄像头!”
裤带一松,当场开闸。
司马吉跟季红:……
“哥……你那玩意儿……比我手机还小。”季红小声吐槽。
周晨:“……闭嘴。”
……
夜里,月光惨白,照得草原像鬼片现场。
树上三人,缩成三团,连动都不敢动。
“我要尿裤子了……”周晨眼泪都下来了,“咱能不能想个办法,下个树?”
“我也是……”季红缩在枝桠里,脸红得能滴血,“我都想拿树枝戳自己屁股,好转移注意力了。”
“别闹了。”司马吉干笑,“至少……咱们离热带雨林不远了。”
“这叫望梅止渴?这叫望梅憋尿!”两人异口同声。
“行了,不说了。”周晨突然一哆嗦,“等等……我刚才……是不是听见‘阿嚏’一声?”
“谁打喷嚏?”季红懵了。
“不知道……但听着,像邵龙娟。”周晨喃喃,“那丫头……该不会在骂咱们吧?”
……
同一刻,几百里外,邵龙娟裹紧外套,搓了搓鼻子。
“怪了,我没感冒啊……”
她嘟囔,“谁念叨我呢?”
她眯了眯眼,笑得有点邪:“哼,该不会是那个死对头,又在背后嚼我舌根吧?”
“行啊,等着吧……等我回去,咱俩好好唠唠。”
她抬头看了眼月亮,语气轻飘飘的:“这次,我可不让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