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好重新出山。
让白淑雅和古康久守屋,其他人分头去捡拾物资。
他自己则带着温孝刚,进林子找点能抓回去养的大活物。
毕竟这地方湿热,食物放不住。
地窖是有个,但也不是保险箱。
所以,块头大、肉多的猎物才是首选。
可这种玩意儿,太难找了。
“咦?”
温孝刚在树林里晃了好一阵子,忽然眼前一亮,一把拽住上官越的胳膊。
“头儿!快瞧那边!那是个啥玩意?”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上官越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只见不远处有只小家伙正低头啃叶子。
“这小东西长得真邪门啊!”温孝刚瞪大了眼,“咱逮不逮它?”
“抓它干啥,又养不活。”上官越摆了摆手,“干脆射了,回去烤着吃。”
“那不就是头小驴嘛!”温孝刚咧嘴一笑,笑完又觉得自己说了傻话,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那动物确实怪得很。
通身是深褐色,脖子短得不像话,四条腿和屁股上却画着一道道白印子,活像穿了条纹裤。
脑袋倒跟长颈鹿一个款,就是没长角,毛色也一样深棕。
最显眼的是那条老长老长的舌头,甩来甩去的,一会儿卷片叶子,一会儿往脸上抹,跟拿舌头洗脸似的。
“这玩意叫狓,也叫短颈鹿。”上官越淡淡说道。
“管它叫啥,弄死算了!”温孝刚搓着手就要往前冲。
“慢着!”上官越一把按住他肩膀,“这小东西鼻子灵、眼睛尖,不能靠太近,只能远着打。”
话音没落,他已取出弓箭,连瞄都没瞄,抬手一松弦。
“嗖——”
箭破风而过,眨眼工夫,那头狓腿一软,扑通倒地。
“哇!头儿你太神了!”温孝刚蹦起来叫唤,脸上的劲儿像是自己射的那箭。
说完撒腿就往尸体那边跑,上官越在后头看着直笑,慢悠悠跟上。
两人围住狓看了看,开始合计下一步咋办。
这种天气,肉放不了多久就会馊。
按常理,打了猎物就得当场开膛破肚。
可眼下他们还没搜够猎物,不能立刻回营地。
要是现在扒了它,内脏一露,腐得更快。
“别弄了。”上官越皱眉,“内脏扔掉,那玩意也没啥吃头。”
“那咋整?扛着走?”
“做个推车。”上官越一拍主意,“咱推着它继续转悠,再碰上别的就顺手收了。”
“成!”温孝刚点头如捣蒜,向来说一不二。
做车对温孝刚来说熟门熟路,手脚麻利得很。
没多久,两人就捣鼓出个简易木架子,把狓绑上去,推着往林子深处走。
“这林子真够呛,连个像样的猎物都不见。”温孝刚边走边嘟囔,有点提不起劲儿。
“指不定后面就有好货呢。”上官越乐呵呵的,“就算没有,单这一只也不算空手。”
“也是哈!”温孝刚咧嘴笑了。
正说着,他又一声惊叫:“哎哟头儿!你快看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