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道：“完了……真的完了……”
林万山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仅仅一个电话，就让张家陷入了灭顶之灾！
顾凌雪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
她知道林万山厉害，却没想到他能这么轻易搞垮一个江川的名门望族、
而且，仅仅是因为苏泽洋的武馆被砸。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给苏泽洋面子”了。
这分明是把苏泽洋的事，当成了自己的头等大事！
林万山看向苏泽洋：“苏先生，这样处理，你满意吗？”
苏泽洋点了点头：“可以了，让他走吧。”
张航连忙道：“等！等等！你、你不说放过我的吗！”
苏泽洋呵呵一笑：“你现在还没死在这，不算是放你一马吗？”
张航瞬间浑身一僵，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直到最后被保镖架着拖了出去，全程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剩下绝望的眼神。
包厢里恢复了安静。
可顾凌雪看着苏泽洋，满脑子问号。
苏泽洋，到底何德何能，能让林万山这么大力出手？
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
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陈启明干咳一声，打破沉默，看向苏泽洋：“苏先生，刚刚还没对你好好问好过，现在想来属实是有点失敬。”
他现在再也不敢把苏泽洋当成普通的武馆老板了。
能让林万山如此重视的人，绝对不一般！
林万山笑了笑：“陈总工这就不知道了，苏先生这样的高人，从来都不屑于张扬，我们能为苏先生做点事，是我们的荣幸。”
“高人？”
顾凌雪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到底又没有人能告诉我，他到底哪里像高人了？
苏泽洋却像是没听到他们的对话，自顾自的站起身，对顾凌雪说：“时间不早了，项目的事也聊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顾凌雪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是机械的站起身，跟着苏泽洋向林万山和陈启明道别。
走出私人会所，晚风吹在脸上，顾凌雪才稍微回过神来。
她看着身边的苏泽洋，终于忍不住开口：“苏泽洋，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泽洋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依旧平淡：“我就是我，一个开武馆的。”
顾凌雪的情绪有些激动：“你骗人！林万山好歹也是首富，为什么对你这么恭敬？为什么会为了你去搞垮张家？你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普通的武馆老板！”
这段时间以来，苏泽洋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
赵天宇、林万山，甚至还有那个虎爷。
他们对苏泽洋的表现，完全不是苏泽洋在她面前呈现的身份能解释的！
苏泽洋停下脚步，看着她，沉默了几秒。
“有些事，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我们又不是真结婚。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顾氏集团的项目会顺利推进，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