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也不能太大，不然容易摆烂。
赢肆顺着郑九千的视线在看，见她眼里有失望，忍不住解释道：“这些是投入市场的，我们内部的会好很多，智能很多，只是不对外售卖，我见过一次，很酷。”
郑九千眼珠子转了一圈，忘了去内部看看机器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这样自己改造的时候才有个度。
不把赢肆当外人，开始敲打键盘。
赢肆没强制性干预阻止她，只是口头警告了一下：“郑同学，你不是答应王校长不干坏事吗？离开学校前他叮嘱过我的。”
郑九千理直气壮：“是啊，我当时说的是一点坏事不干，我现在正在干半点坏事，没越界。”
“这个越界，挺灵活，你是怎么定义的？”
“我进去看看，啥事不干，只是参考，这就是干半点坏事，因为入侵他们的系统是我不对，我破坏他们的系统或者引起他们注意，需要学校保释我，把信息乱传，这就属于干坏事。”
郑九千的解释，似乎有点道理？
到了郑家只有老爷子在家，郑元青和忠叔都不在。
看到郑九千老爷子很开心：“九千，回来啦？放假了吗？怎么不打电话来？爷爷闲着没事，可以去接你啊。”
他无视了旁边的赢肆，有很多事要跟郑九千分享。
“你的床已经好了，衣柜还差几天，书架还没开干。”
“对了，你奶奶打电话来说，下周回来，还给你带了礼物。”
“你妈妈在飞机上，听说今晚能到，你要去接机不？你去的话我陪你去。”
赢肆是南门云笙的哥哥，他都不知道自家妹妹回来，郑家连几点的飞机都知道？这合理吗？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