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兜圈子了，直接说，你要什么？”
郑九千‘嘿嘿’笑了两声，有些憨：“想要一个书画协会副会长的名头，送我奶。”
就这？
不对…
君谢之回过味来了：“郑九千，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让武器研究院的人知道你的存在？故意暴露的？”
他能坐在这个位置绝对不傻，时间线来看，能那么快升级完系统，比赛攻击武器研究院，那要么升级很快要么升级暂时不重要。
如果她冲着蓝兰去的，再如果她接触蓝兰的时候就猜到了蓝兰要让她去攻击武器研究院呢？蓝兰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钱。
看似被动，实际全算好了。
即便自己不出现，武器研究院的老詹也会找郑九千，而郑九千提出的问题，老詹去处理，也是最合适最方便的，因为他家媳妇就是书画协会的会长。
郑九千也不想啊，那天在老宅看到监控动了，后面查了一下，是那个还没见面的奶奶。
她居然要送自己那么珍贵的珠宝，不得回礼啊？
送她一个书画协会副会长的身份不过分吧？这玩意可以有很多个，挂名形式的，但是自己花钱买的不够有诚意，国家送的有面子。
这个礼物比老爷子的赠品茶叶用心。
君谢之第二次给郑九千鼓掌：“你是不是从娘胎里就开始长心眼子啊？”
“谢谢首长夸奖。”
车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这是对普通人而言，郑九千却能看清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