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翊刚把那两封书信收好,柳如花就端着参茶走了进来。
“姥爷,你这几日,早出晚归的,都在忙什么啊,是不是把人家都给忘了?”
柳如花将手中的参茶放在了桌面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牧天翊的身上,就想伸手去摘他脸上的面罩。
但却被他一把制止了。
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啊。
个个都要交代,子弹就那么几颗,哪里交代的完。
可一旦不予理会,恐怕后院马上会起火,到时损失的,可就不仅仅是几颗子弹的问题了。
“老爷,在家还戴什么面具?”
说着,柳如花又将手伸了上去,想摘下他的面罩。
牧天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样,岂不是更有情趣!”
一把将她摁在桌面上。
“老爷,你好坏,不过我喜欢!”
……
几经风吹雨打,柳如花才一脸满意地离开。
牧天翊靠在官帽椅上,半眯着眼,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连忙拿起桌面上的参茶,一口气将它全部喝光。
“男人,好难!”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牧天翊起了个大早,重新变幻成刘一手的模样,拽起手里的三封书信,朝风语阁而去。
谁知,刚出门不久,就被在街上闲逛的梅若雪看见。
“上次拿棍子顶我,现在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找死!”
裴静秋一脸疑惑,询问:“怎么了?”
于是,梅若雪便将上次从千金门出来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这么说来,你是怀疑,此人便是我们认识的毕剑仁,原来那个,只是他想让我们看到的样貌。”
“不错,我怀疑,他肯定是修习了高深的易容功法。”
“就凭他那喜欢捏耳垂的小动作,你就如此确定?”
裴静秋一脸怀疑,两个长相完全不一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人的样貌可以改变,但一些习惯,无论如何,是改变不了的。”
梅若雪十分笃定,此人就是曾经帮助过她们,她们所认识的毕剑仁。
“那他为何要躲着我们,不肯与我们相认?”
“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你不也说了么,你们裴府,收到了飞剑门的威胁信,让你们不要在插手破仙丹的事情,否则,定会遭来血光之灾。
可能他担心报复,毕竟他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势力。”
“可,这也不对啊,他不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有飞剑门这股势力的存在吧,难道他能预知未来,提前做了防范?”
梅若雪也一脸懵,想不通,除非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以真面目与她们交往。
可这又是为什么啊?
看着眉头紧锁的她,裴静秋笑了笑。
“发什么愁,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大不了,直接将他绑了,我就不信,他不招。”
“对对对,这易容之术,无论多精奇,总会有破绽的,只要将他擒下,不信他不招。”
梅若雪那柳叶眉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这次,我看你往哪逃!”
说着,两人对视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牧天翊刚拐进一条胡同,两人便跳了出来,一前一后,直接堵住了他的去路。
一看来人,牧天翊笑了:“两位,什么意思?”
梅若雪生怕他再次逃跑,连忙摆开了防守的姿势,厉声喝问:“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