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钟明)依旧平静地坐着,写轮眼将一切有用信息高效捕捉。他不仅能感受到鸣人那边传来的、几乎要实质化的焦虑和恐慌(这家伙估计一题都不会),也能清晰地感知到整个考场如同高压锅般越来越令人窒息的气氛。
鸣人急得满头大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抓耳挠腮。他瞪着试卷上那些如同天书般的题目,尤其是最后那些明显超纲的难题,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浆糊,几乎要绝望了。他偷偷地、眼巴巴地瞥向旁边的佐助和小樱,希望能得到一点“启示”。
小樱不愧是理论学霸,此刻展现出了强大的功底,笔走如飞,脸上带着专注和自信,显然前面的题目对她来说并不算太难。但她也很谨慎,牢记着作弊被抓的严重后果,没有轻易给鸣人传递答案,只是投去一个“加油”的眼神,这让鸣人更加抓狂。
而佐助(钟明)的反应,则让所有暗中关注他的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他拿到试卷后,只是随意地、快速地扫了一眼所有题目,那眼神平淡得仿佛在看一份菜单。
然后……
然后就向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直接闭上了眼睛!双手抱在胸前,呼吸平稳,仿佛根本不是来参加关乎命运的中忍考试,而是来教室休息、补觉的!
(这些题目……毫无意义。)他心中淡然,甚至有些不屑。(所谓的‘作弊’考察,本质上考的是情报搜集能力和隐蔽手段。但对我而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根本懒得去亲自做什么题目,也懒得去费心费力地作弊。因为他脑海中清晰地记得“原着”的剧情,知道这场笔试真正的核心和最大的陷阱,根本不在前面的九道题答得如何,而在于最后那道迟迟不公布的第十题!
那是一场心理战,一场对勇气、决心和团队信任的终极考验!前面的分数,只要不被扣光,根本无关紧要。
既然早就知道结果,又何必在前面的过程中浪费精力和表情?不如养精蓄锐,闭目眼神,同时将感知扩散开来,观察一下考场中还有哪些值得注意的家伙,他们的情绪状态如何,为后续可能发生的冲突做准备。
他的这种“放弃治疗”般的、格格不入的悠闲姿态,自然落入了很多人眼中。
主考官森乃伊比喜那锐利如刀的目光多次扫过闭目养神的佐助,疤痕下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猜不透这个宇智波家的小子是真的胸有成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依仗,还是纯粹在装腔作势,或者已经自暴自弃。
教室另一角,我爱罗也用那双布满黑眼圈的、冷漠的眼睛看了佐助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屑弧度,沙哑地低语:“……废物……”似乎认为对方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已经放弃了。
一旁的小樱一边快速答题,一边担心地看着仿佛睡着了的佐助君,心里急得不行:‘佐助君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题目太难了?为什么不动笔啊!’
鸣人更是急得要死,他看到佐助那副样子,以为连最强的佐助都放弃了,内心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脸色灰败,几乎要把头埋进试卷里。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佐助(钟明)忽然感觉……挺无聊的。考场里的紧张、焦虑、还有那些小心翼翼作弊的查克拉波动,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他重新睁开眼,目光再次落到那试卷上,打算随便写点东西打发时间,顺便维持一下“宇智波天才”的人设。
然而,当他仔细看向那些题目时,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去,这都什么鬼题目?’
比如其中一道典型例题:‘目标在几百米外,当时风速x,你和目标之间高度差Y度,苦无标准重量Z……问要用什么角度、多少力才能精准击中目标?’
这种题目对于普通下忍来说,可能需要复杂的计算和丰富的经验。
但佐助看到后,只觉得滑稽和死板。
(这种问题,对于拥有写轮眼的我来说,需要计算?公式比得上动态捕捉和神经反射?)
他觉得颇为好玩,恶趣味顿时上来了。于是,他拿起笔,在那道题的答题区,行云流水地、龙飞凤舞地写下:
“在写轮眼的动态视觉和精准预判下,可以轻松锁定并命中目标。尤其是结合宇智波流特有的手里剑操纵术,无需复杂计算,直觉与经验即可引导。对于普通忍者,建议勤加练习,或可依靠数量弥补精度不足(即多扔几次,总有一发能蒙中)。”
虽然是完全避开了标准答案,甚至有点调侃意味的“乱写一通”,答案估计在阅卷中忍眼里能算全错。
但架不住他下笔如有神,速度极快,字迹却依旧冷静而有力,甚至还带着点艺术感!他不是在答题,更像是在撰写教学指南或者进行降维打击!
一道题如此,其他题目也是如此。
遇到战术分析题,他直接跳出题目框架,从更高维度给出几种天马行空但细想又有点道理的破解思路,甚至还点评了一下出题人的意图“过于理想化”。
遇到陷阱识别题,他不仅指出了陷阱所在,还随手补充了两种更阴险、更宇智波风格的布置方式。
遇到关于查克拉性质的题目,他更是结合自身双属性(火、雷)和写轮眼的洞察,阐述了一些听起来很厉害、但可能根本不符合标准答案的“个人理解”。
他答题的姿态自信从容,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觉得这些题目过于幼稚的玩味笑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轻松写意、碾压全场的气场,与周围那些抓耳挠腮、冷汗直流的考生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这种鹤立鸡群般的表现,瞬间震惊了考场内所有能观察到他的考生!
小樱刚刚为自己答出大部分题目而稍微松了口气,一瞥眼看到佐助君那下笔如飞、从容不迫,甚至还带着点评和“指导”意味的答题方式,顿时一脸崇拜,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星星:‘斯国一!佐助君太厉害了!这思考高度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而鸣人看到佐助不仅“醒”了,还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看起来就牛逼坏了的方式快速“乱写”,内心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又被更大的绝望和自卑淹没:‘完了完了!佐助这个臭屁家伙居然写得这么开心!他肯定都会!我果然是个吊车尾……连他在写什么都看不懂……’
其他村子的下忍,如手鞠、勘九郎,甚至日向宁次,都忍不住多看了佐助几眼,眼神中充满了凝重、疑惑和忌惮。这家伙,答题方式都这么嚣张和与众不同?
狭路相逢逼王胜!
佐助(钟明)根本无需刻意装逼,他只是用自己超越当前层次的理解和实力(以及脸皮),以一种理所当然、藐视规则的方式去对待这些题目,就瞬间逼格满满,无形中给了所有竞争对手巨大的心理压力。
连讲台上的森乃伊比喜,都再次将目光投向他,疤痕下的眼神闪烁不定,眉头紧锁,似乎在想:‘这小子到底是在瞎写,还是真的已经到了这种境界?’
佐助很快“答”完了所有他愿意写的部分(估计能扣个八九分),然后再次放下笔,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样子,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无聊的涂鸦。
(嗯……难怪原着里二柱子经常装逼,这种感觉……确实不错。)他内心居然还有点小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