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赶紧回去睡觉。
天刚蒙蒙亮海风吹着船板发出声，方元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
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不自然一一想起昨晚的事耳根就忍不住发烫，偏头看过去，汪婉如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刚走到甲板，就撞见维利亚抱着胳膊蹲在船边看鱼。
一看见他就眼睛一亮立马跑过来追问：
方元姐姐！昨晚你和汪婉如姐姐到底在干嘛呀？婆婆还不让我看，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方元脸一僵，赶紧摆手：
没、没什么！就是聊了点事，你别瞎想。
聊事需要奶奶捂我的眼睛吗？
维利亚挑眉一脸我才不信的样子，追着他不放，
肯定有猫腻！快说快说！
正拉扯着汪婉如也慢悠悠地走上甲板，穿着简单的衣衫神色坦然得像往常一样，甚至还笑着冲两人打招呼：
早啊，怎么吵起来了？
维利亚立马转头看向她：汪婉如姐姐！你快说，昨晚你们到底在干嘛？
汪婉如瞥了眼方元紧绷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却故意说得云淡风轻：没什么呀，方元有点着凉，我帮她盖了盖被子而已。
盖被子需要那么久？还不让人看？维利亚不依不饶。
一旁的婆婆端着早餐走过来，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好了，别揪着这点事问了，吃早饭了。
说着给方元递了个馒头眼神里带着点了然的笑意，看得方元更不自在了，只能埋头啃馒头假装没听见几人的对话。
汪婉如坐在他旁边，悄悄用胳膊碰了碰他，低声问：
还在生气？
方元头也不抬：没有。声音却透着点别扭。
汪婉如笑了笑没再追问，只是夹了块腌菜放进他碗里。
动作自然又亲昵，维利亚在旁边看得一脸疑惑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