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还好吗？”
清晨七点，杨敏系着浅灰色围裙，在厨房煎蛋，香槟色丝质睡裙外搭了件林枫的白色衬衫，衣摆垂到大腿，显得有些宽松，却透着慵懒的性感。听到林枫走进来的声音，她回头笑了笑，眼底还带着点未散的睡意。
林枫走到她身边，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比昨晚好多了，有你在，踏实。”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衬衫的衣角，碰到里面丝质睡裙的质感，柔软又顺滑，“今天跟楚风约了十点见面，我想在那之前，再做一次深度检索——上次看到的碎片太少，或许能找到更多星海之源的线索。”
杨敏煎蛋的手顿了顿，转过身，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眼神里满是担忧：“还来？会不会太耗神？上次你就恍惚了好久。”
“没事，我跟系统确认过，这次只检索‘世界形态’相关的碎片，时间会短一些。”林枫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你陪我去密室好不好？有你在外面等着，我更安心。”
杨敏点点头，将煎好的蛋盛进盘子：“好，我陪你。先吃早餐，垫垫肚子，检索的时候才有力气。”
她端起盘子走向餐桌，衬衫的衣摆轻轻晃动，林枫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不管检索时会看到什么，至少有她在，能帮他守住“现实”的边界。
八点半，林枫躺在密室的躺椅上，杨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有事就喊我，我一直在这里。”
林枫点点头，闭上眼睛，在心里下令：“系统，启动深度检索，目标：世界形态相关碎片，时限：十五分钟。”
【系统提示：检索启动，意识接入中……】
熟悉的抽离感传来，林枫再次“漂浮”进数据海洋，这次的数据流比上次更密集，像奔腾的河流，裹挟着他往深处去。
突然，眼前的景象变了——不再是模糊的剪影和气泡世界，而是他熟悉的城市街道！
可街道上的行人，偶尔会变成半透明的数据流轮廓，身体里流淌着淡蓝色的代码，像没有实体的幽灵；天空的云彩不再是随意飘动，而是沿着固定的轨迹流动，每一次转弯、每一次散开，都精准得像遵循着某种算法；甚至路边的路灯，亮灭的频率都带着二进制的规律，一闪一灭，像在传递某种信息。
“这就是……世界的本质？”林枫愣住了，既觉得神奇，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如果连身边的人和物，都是由代码构成的，那“真实”又是什么？
就在他想看得更清楚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数据流开始紊乱，行人的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云彩的算法轨迹变成杂乱的线条，像系统崩溃前的预兆。
【系统提示：检测到意识过载，强制中断检索！】
林枫的意识被猛地拽回现实，他睁开眼，大口喘着气，眼前还残留着代码流动的残影，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密室，还是在数据构成的“虚拟世界”里。
“林枫！你怎么样？”杨敏立刻凑过来，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指尖的温热触感让他稍微回神，“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脸色好差。”
林枫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看到了……代码，城市、行人、云彩，都是由代码构成的，像个巨大的程序。”
他抓着杨敏的手，力道有些大，眼神里满是慌乱：“杨敏，我们现在……是在现实里吗？还是在另一个程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