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颖菲没多想，立刻操作起来，屏幕上很快显示出星煌与境外资本的转账记录、邮件往来，甚至还有操纵舆论的水军报价单——证据确凿，足以彻底击垮星煌。
“成了！”苏晴兴奋地站起来，她穿着淡紫色卫衣，蹦到林枫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林枫哥哥你太厉害了！这下星煌再也翻不了身了！”
苏晚也凑过来，穿着粉色运动裤，手里拿着零食，塞了一颗进林枫嘴里：“快尝尝！庆祝我们赢啦！”
林枫嚼着零食，却没尝出味道，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手腕的手表——蓝光已经褪去，恢复了普通手表的模样，可刚才那股陌生的能量波动，却像根刺，扎在他心里。
赵静怡看出他不对劲，悄悄走到他身边，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声音软得像棉花：“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刚才的脸色，不像系统卡顿那么简单。”
林枫侧头看她，赵静怡的眼睛在屏幕光下泛着温柔的光，米白色针织裙贴在身上，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这是他们之间的小默契，代表“我没事，别担心”：“真没事，就是刚才太紧张了，缓过来就好。”
赵静怡没再追问，只是靠得更近了些，肩膀轻轻贴着他的胳膊，像在传递力量。
杨敏已经开始安排后续：“我现在让公关发通稿，若彤你通知媒体同步转发，迪娜丽娅，你之前的聊天记录也一起发，彻底坐实星煌的黑料！”
迪娜丽娅点头，她穿着橙色卫衣，头发扎成丸子头，露出纤细的脖颈，指尖在手机上快速编辑：“好，我马上发，配图都准备好了。”
古娜儿和孙妤坐在角落，古娜儿穿着浅蓝色家居服，帮孙妤整理着spy风格的发带，孙妤则拿着平板，刷新着微博：“已经有媒体开始发了！#星煌传媒境外资本#这个词条已经在涨了！”
江若彤看着屏幕上飙升的话题热度，侧头对林枫笑了笑，黑色外套下的吊带露出一点边缘，带着慵懒的性感：“赢了，林枫。”
林枫点头，却笑不出来——决战赢了，可那股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幽灵力量”，像片阴影，笼罩在他心头。
他看着身边忙碌的众人，看着他们因为胜利而放松的笑容，心里更沉了：这股力量如果是敌，它能在自己动用高级权限时悄无声息地修改数据，说明它的能力远超自己；如果是友，它为什么隐藏身份？又在图谋什么？
“在想什么？”刘颖菲走过来，递给他一瓶冰水，她的眼镜滑到鼻尖，随手推了推，浅灰色衬衫的袖口沾了点咖啡渍，却丝毫不显狼狈，“胜利了还皱着眉，不像你的风格。”
林枫接过冰水，指尖碰到瓶身的凉意，稍微清醒了些：“没什么，就是在想，星煌会不会还有后手。”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不会引起怀疑的理由——他不能告诉任何人系统的存在，更不能说有未知力量介入，至少现在不能。
刘颖菲了然地点点头，靠在操作台边：“放心，我们已经监控了他们所有的备用服务器，就算有后手，也翻不了天。”
她顿了顿，看着林枫的眼睛，声音放轻了些：“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会儿，后续的事我们能处理。”
“不用，我等会儿再休息。”林枫摇头，目光重新落回屏幕，只是这次，他的注意力多了几分警惕——他不知道那股“幽灵力量”会不会再出现，更不知道它下次出现时，是帮自己，还是……
作战室里的欢呼声还在继续，屏幕上的话题热度越来越高，星煌传媒的股价已经开始暴跌，胜利的天平彻底倒向他们。
可林枫的心，却比决战前更沉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握着“特殊”的底牌，能保护所有人，可现在才发现，在未知的力量面前，他或许只是个站在明处的靶子。
那股能量波动的签名与系统相似17.8%，意味着什么？是同出一源，还是刻意模仿？
无数疑问盘旋在脑海，林枫握紧了手里的冰水，指节泛白——这场决战，他们赢了星煌，却好像打开了一扇更危险的门，门后是什么，他一无所知，只能警惕地等着，等着那股“幽灵力量”再次出现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