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下的尘埃》在南方小镇低调开机,没有大肆的媒体造势,仅有剧组核心成员齐聚一堂,举行了一场简约而庄重的开机仪式。
林枫身兼演员与联合导演双重身份,每日天还未亮便奔赴片场。核对拍摄计划、与摄影团队探讨镜头语言、为新人演员耐心讲戏,忙碌得连喝口水的间隙都难寻,只有在瞥见赵静怡片场练戏的身影时,眼底才会泛起几分柔意。
“林哥,下午要拍雨夜分手那场重头戏,道具组已经把人工雨设备调试到位了。”助理匆匆跑来,手中紧握着日程表,“静怡姐一早就钻进化妆间,说是想早早沉浸在角色里,还让我跟您说,拍完戏想喝您上次买的那款姜茶。”
林枫抬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嘴角不自觉上扬:“知道了,让服装组多备两套备用戏服,再去把我房车里的姜茶拿出来热着,别让她淋完雨又等半天。”
午后三点,片场防雨棚搭建完毕,人工雨装置启动,“哗啦啦”的雨水倾盆而下,眨眼间,地面便积起了一汪汪水洼。
赵静怡身着单薄的棉布裙,婷婷立在雨幕之中,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头发与衣衫,布料紧紧贴合在她曼妙的身躯上,将她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此刻,她已然化身为剧中的“林晓”,正与林枫饰演的“陈阳”对峙,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悲戚:“你说过会陪我留在小镇的,为何如今要走?”
林枫望着她泛红的双眼,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她的情绪太投入,连指尖的颤抖都透着真实,恍惚间,他竟忘了这是在演戏,只想冲过去把人护在怀里,告诉她“我不走”。
“我要去大城市寻觅机会,不能在这小镇困一辈子。”林枫依照台词回应,可话音未落,指尖已不受控制地擦过她脸颊的雨水,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这场戏历经三条方才通过,导演喊“卡”的刹那,赵静怡仍伫立在雨里,肩膀微微颤抖,眼泪混着雨水肆意流淌,情绪深陷其中,一时难以抽离。
“过来。”林枫没喊助理,径直脱下自己的外套,大步跑过去裹在她身上,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半抱半扶地往房车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跟你说过别太入戏,偏不听,冻坏了怎么办?”
赵静怡靠在他怀里,感受着熟悉的体温,紧绷的情绪瞬间松懈,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想演好嘛,而且……戏里你说要走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慌。”
“慌什么?”林枫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带着雨水的凉意与她发间的清香,“戏是戏,我是我,我什么时候丢下过你?”
两人刚上车,林枫便反手锁上车门,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房车空间不大,却处处透着温馨。他让赵静怡坐在沙发上,拿起大毛巾,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力道带着几分强势,动作却依旧轻柔地擦拭她滴水的头发:“头发这么湿,也不知道自己擦,非要等我来?”
毛巾掠过她的额头、脸颊、脖颈,林枫的指尖故意放慢速度,指腹时不时蹭过她冰凉的皮肤,看着她耳尖泛红,才低笑出声:“怎么?拍戏的时候那么敢哭,现在倒害羞了?”
赵静怡垂着眼,任由他动作,指尖轻轻抓着他的衣角:“不是害羞……就是觉得你今天比平时凶。”